徐明远拿了个两个馒头和那盅粥,然后把剩下的都提出来给他师父了,有酒喝他才不喝粥呢。
并且跟着这段日子的苦练,徐明远体内的那股气亦是增加了很多,只是不知何时才是个绝顶,而二品和三品之间的差异到底是甚么,他还不晓得。
周斌杰也重新坐下,探过甚来小声地问道:“远哥,玲玲这是如何了,是不是又和你说去长安的事了?”
本来那麻脸墨客倒真的脱光了衣服绕着蜀州城跑了一圈,可当真是丢尽了脸面,不过提及来他也算和解元打赌输了,认赌伏输,反倒是成了一桩嘉话。
“凤栖山?”徐明远端着盅抬头把剩下的粥都喝了个洁净,点了点头道:“好啊,确切有几年没去过了,等我换身衣裳吧。”
徐明远喝了两口粥,有些气恼道:“甚么几次,她但是只拿不还的,并且专挑奇怪的拿。”
只要郭采玲不进尚衣局,等她要来长安之时,徐明远想来在长安也会有安身之地了,届时徐明远也能够再考虑该如何措置吧。
三今后的朝晨,徐明远先下山挑了两桶水,又练了一会剑,方才洗漱好,曾清怡已是提了个食盒到了。
周斌杰点了点头道:“你放心,如果尚衣局想抢人,我也给他抢返来。”
徐明远也是停下了脚步,张了张嘴,却说不出甚么安慰之言。他甘心现在小女人对贰心存芥蒂,也不肯她将执念深种。
徐明远和周斌杰、郭东城三人喝了很多酒,也东扯西扯讲了很多话,说到阿谁麻脸墨客,郭东城也是笑个不断。
颠末这段时候的相处,柳三娘他们一家也是不把周斌杰当大族少爷看了,周斌杰一口一个郭叔、柳婶叫得比徐明远还亲热,更不会摆甚么架子了,以是一桌人吃得其乐融融。
驴车慢悠悠地晃到凤栖山下,已是过了大半个时候,徐明远把老黄牵到路旁有青草的处所,给它喂了些水,便是和曾清怡一起向着山上爬去。
“那你要去那里?”郭采玲的眼中闪过一抹惶恐,有些不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