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那成都府的院子也是你开的?”周斌杰听此,有些吃惊道。
而一向懒惰站着的高老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那些江湖人,一些暗自拿着暗器的江湖人也是忙是不动声色的收起,重新落座,只是早已没了之前的兴趣,下认识的都离那些清倌人远了一些,那里另有甚么脱手动脚的设法。
这时周景帆也是开口笑着说道:“你便是斌杰常说的阿谁明远吧,本日之事还真的要谢过你呢,若不是你及时脱手,本日我忘忧筑之名恐怕是要毁于那三个狗熊的手里了。”声音温润儒雅,那里另有之前对着那些江湖人时的酷寒和狠戾。
红木的楼梯,雕栏上雕着精彩的斑纹,墙角点着的油灯被精美的灯罩罩着,暖和而不显阴暗。
那些蜀州城的世家公子和朱紫倒是不在乎,忘忧筑的端方立了二十年了,就算是大世家的公子到了这里也得守着。这些在他们眼中的本土泥腿子不知好歹,被周景帆挖苦一番也是该死,又岂会为他们鸣不平呢。
比及周景帆走到徐明远他们面前之时,那高老也是一步踏出,双手一张,笔挺落在了徐明远的身边。
受了无妄之灾的周斌杰一脸无法道:“爹,我们先去表哥那边了,站在这里算甚么啊。”
台下快步走上了几名精干的仆人,此中一人先将那晕倒的倒酒丫环抱下台去,其他几人则是开端清理石亭,很快便是有人将那两具尸身抱了下去,那落到台下的缺耳青年的尸首也是被人抬走了。
那高老见此,再看了徐明远一眼,也是没有持续问下去了。
不过这高老的老辣目光也是让徐明远有些讶异,徐明远这一剑不过是练了一点外相出来,与其说是飞剑,实在称作甩手剑更合适。
徐明远接太长剑,笑着说了一声:“多谢。”
对待对本身有杀心之人不必心存怜悯,这是这些年他师父一向和他夸大的一句话,不管是行走江湖还是走上宦途,这句话实在都有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