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们设下这局,只是为了风趣,好玩吗?”白墨楼眉头微皱,有些不解。
白墨楼洒然一笑,不太在乎道:“要死也没那么轻易的。”
姚元之深深看了徐明远一眼,把手里的纸重新放回到桌上,声音微沉道:“杀襄王和二皇子,有几成掌控?”
“这世上之事,总有千种万种偶合,更何况这还是那人用心设下的偶合。”徐明远笑着摇了点头。
小寺人牵过马来,徐明远翻身上马,将手中的白玉令牌一举,朗声喝道:“黑云骑听令,随我杀人去!”(未完待续。)
“吐蕃地广人稀,易守难攻,北黎更是茫茫一片草原,千军万马也难寻。如果这不是那几位的一场一场游戏,或许就是另一番风景了。”徐明远沉默了一会,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道。
走出兵部衙门的院子,长巷劈面走来一个老道,一身青紫华贵道袍,腰间悬着一把桃木剑,面色阴冷地看着徐明远。
徐明远和那青年并排而站,看着不远处已经落光叶子的树,笑道:“借使忠武换文正,值不值当?”
“当年先生将云台司交予我手里,二十三年,虽无大建立,却也没有被抹除。本日公子既已晓得统统,云台司自当听公子之令。”上官雨亭也是浅笑着说道,手一抬,一块白玉令牌便是向着徐明远飞了去。
“感觉我不敢在皇宫里杀了你吗?”徐明远冷然一笑,左手俄然一拳砸在了王知远的肚子上,看着眉头皱在一起,身材蜷曲着的王知远持续说道:“既然我要分开长安,天然没有把你活着留在这的事理,以是,你能够去死了。”
徐明远看着劈面走来的王知远,眼睛微微眯起,俄然一步冲出,身形一闪已是呈现在王知远的身前,右手迅疾探出,竟是穿过了王知远勉强用剑指画出的太极,直接掐在了他的脖子上,撞在了他身后的院墙,一向穿透了三重墙才停了下来。
徐明远自朱雀门出皇城,徐行而出。
“我筹算让白墨楼为北线前锋将。”姚元之没有说主帅,倒是说了前锋将,而人选竟是白墨楼。
“有人请喝酒,可没有不喝的事理。”白墨楼笑着应道。
前次刘少群登皇城,王知远还是一头乌黑头发,本日竟已然须发全白,看来武当山经此灾害,王知远还是接受了不小的打击。
白墨楼看着徐明远,眼睛一亮,握着拳头道:“倘若真是如此,胃口可真不小。”
徐明远看着被他用手悬空按在墙上的王知远,嘲笑道:“王知近是我杀的,武当山也是我踹下神坛的,老乌龟是我媳妇杀的,王知远,你是不是很想杀我?”
两人沉默了一会,徐明远又问道:“不知姚大人北线统帅如何安排?”
“天下将乱,长安不成乱,该杀之人,徐大人大可罢休去杀。”姚元之面沉如水,从桌上拿起一张折叠在一起的纸向着徐明远递去,“不过有些人如果能不杀,留着今后也是可用之才。”
“姚大人公然慧眼识珠。”徐明远笑着说道,站起家来。
徐明远伸手接住,松开手一看,细致白玉的正中心刻着一个云字,这块令牌和云机令鲜明是一对的,出自同一块玉,刻地普通无二。
“好好活着。”徐明远拍了拍白墨楼的肩膀说道。
“你还是担忧担忧你本身吧,传闻那位前两日御剑入长安,风采绝世,看来你还是打不过她吧。”白墨楼面色有些古怪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