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背老头身边另有个四尺高的侏儒,拖着一把九尺多长的偃月刀,抬着头看着那白衣青年。
就在这时,那握着骷髅拐杖的驼背老头一杵手中拐杖,冷声道:“齐浩波,雪莲珠是我们先找到的,你怎敢抢占独吞。”
这六个怪人的气质和打扮对浅显百姓的打击无疑是极大的,很天然勾起了泛博百姓的猎奇心。
曾清怡接过瓜子,手里还抓着糖葫芦,看着那茶铺的方向,有些不解地问道:“笨明远,他们如何还不打呢?”
“快出来看热烈了,说不定会有场江湖斗呢。“徐明远一眼便知有热烈看了,敲了敲车厢壁朝车厢里的曾清怡说了一声。
“别焦急,你就磕着瓜子好都雅着好了,这江湖自有江湖的端方,哪有一上来就刀剑相见的,那反面地痞打斗普通无二了。”徐明远吐了瓜子皮,笑着说道。
曾清怡进了车厢,把一串糖葫芦插在车厢壁上,手里握着一串,小口吃着,脸上尽是高兴的笑容。
徐明远刚站起家来,曾清怡已是掀帘而出,站到了他的身边,手里握着的糖葫芦另有两颗,一脸雀跃的问道:“在那里?在那里?”
“实在我也不如何在乎的,你也晓得,我脸皮可一点都不比蜀州城的城墙薄。”徐明远咧嘴笑了笑道,端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一脸疼惜的柳三娘,另有嘟着嘴满脸委曲的小玲玲,乃至连中间两桌吃面的客人都在看着他们,场面实在有些过分温馨,让人有些难堪。
用徐明远跟着师父云游天下积累下来的目光看去,再用师父的话来讲,这绝对是个招女人喜好的男人。
六个怪人围着一个萧洒青年,这无疑是一副极其诡异的画面,而那青年还嘴角挂笑,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徐明远固然一个也没能认出来,却也清楚这些个怪人不是好招惹的,不知那白衣青年是如何惹上的。
“顺哥在疆场上负了伤,再过些日子要返来了。”徐明远轻声说道。
本日到了东城,徐明远和曾清怡听到最多的话,无疑是对于他们二人的婚事的议论。
“曾清怡,那你是如何想的?”徐明远不知该如何答复曾清怡的题目,以是他也看着曾清怡的眼睛问了一个题目。
这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明白的,今后到底会如何,现在两人都不肯去穷究。
徐明远和柳三娘告别了一声,又是和小玲玲约好等书院歇息日再来教她写字,便是把竹箱和生果蔬菜,另有那半袋米放进驴车,让曾清怡上驴车,驶离了东城门。
再看那围着茶铺的六人,西南角脸上有道可骇刀疤,手里握着一根镔铁判官笔的中年墨客嘲笑着看着那青年。
看着曾清怡斑斓的脸庞被骗真的神情,徐明远微微一愣,感受心跳仿佛快了些。这是心动吗,徐明远不敢决然,不过内心确切有些打动,非常暖和。
路旁的柳树被骄阳炙烤地蜷曲着叶子,不知那边传来的知了声仿佛永久不知倦怠,这个夏天仿佛比往年要热一些,更加地烦躁一些。
徐明远指了指那人群围着的路边茶铺,六个身穿各式奇特服饰的江湖人,一脸恶相正围着一人。
徐明远不想持续难堪下去,转而看着身边低着头,情感不是很高的玲玲轻声道:“玲玲,比来如果偶然候的话,多去李婆婆那边玩玩吧,陪她讲发言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