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墙边的周斌杰听着那些人的话，先看了曾清怡一眼，才是有些迷惑的问道：“他们说的在院试上睡觉的人是谁呢？另有这类猛人，连我都被我爹警告别在院试上睡着了呢。”
并且曾清怡但是很多书院门生心仪的工具，现在倒是和徐明远并排站着，低声笑语，更像是打情骂俏。之前王子琪向曾清怡提亲，诸生虽也心有不甘，但王子琪才学家世皆是不错，还是能够配得上曾清怡的。
徐明远挠了挠头，有些不解的问道：“这院试时候太长了，我这做完了没事做，睡睡都不可吗？难不成另有甚么端方？”
“你觉得他也能做到？”李立新看着白墨楼嘲笑着说道。
“就是，王兄不得榜首，难不成还那在院试之上睡觉的人能得榜首？”
如果之后果为白墨楼的干系，诸生不敢过分露骨，现在李立新的到来，诸生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普通，不再压抑着。
“本来如此。”徐明远恍然道：“难怪他们老是拿我睡觉说事，没想到另有这个端方。”
徐明远听此不由一愣，摸了摸有些生硬的面庞，有些难堪的笑了笑道：“如果没有第二个的话，恐怕就是戋戋鄙人了。”
王子琪固然这般说，不过神情倒是有些得意，像是真的已经得了榜首普通。王子琪向来自大，并且白墨楼这些年也没有表示的多少短长之处，也是让他感觉不必过分看重。至于郑直，如果再过几年，或许能够超越他，不过现在嘛，王子琪可不感觉他能比他短长。
在白墨楼没有插手辩论的这几年，他也是出尽风头，若不是迩来那郑直顶着天赋之名脱颖而出，恐怕他便是书院名声最盛之人了。
白墨楼瞄了一眼徐明远，持续抬头看天，而曾清怡也是一脸猎奇的问道：“对啊，另有人能在院试上睡着呢，传闻上一个在院试上睡着的，已经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
“西城外那座知名小观也没甚么香火，要不是这些年在蜀州城里乞讨为生，恐怕那山上一老一少两羽士早就饿死了吧。”谢宏站到李立新身侧半步后，有些鄙夷的看着徐明远说道。
对于两人的推许之言，王子琪脸上也是暴露了些笑容，摆了摆手，声音略显阴柔地说道：“过奖了，上榜倒是有望，不过要说榜首，还是得等榜单张贴出来以后才敢确认，岂敢先言必得。”
反倒是被说的徐明远面色不改，淡然的看着李立新等人和满脸鄙夷之色的诸生。他们师徒俩可不是乞讨活下来的，这些年他活的堂堂正正，从未对谁低过甚。
“如果然是你的话，恐怕明天早晨有很多人睡不着了呢。”曾清怡翻了个白眼说道，明显不太信赖徐明远的话。
王子琪身边诸生也是纷繁出声应和，仿佛已经肯定王子琪便是那榜首，顺势凑趣一番，想着今后也能有机遇在宦途上被王子琪拉一把。而无辜的徐明远再次难以幸免的被讽刺了，仿佛踩着徐明远去捧王子琪都能畅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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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徐明远都比不上，这恐怕是他最怕听到的话了。幸亏诸生多不喜徐明远的，更是没人看好他能够在这院试当中能考到好的名次，言语间也是多为推许他，贬低徐明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