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夫子见此,笑着点了点头,扭头对曾清怡说道:“清怡,你把明远吃的拿出来,剩下的我给那老东西拿出来。”
想要对徐明远脱手的琴师,被清玄一只草鞋给砸下了山,山下再无声响,不知死活。
不过昨夜和那中年剑客比武以后,冲破三品之境的事情,徐明远还是记得一清二楚的。那一剑挂青云便是注入了剑气,以是才气够硬抗中年剑客的那一剑。
适应了一会身上的酸痛,徐明远也是扶着床渐渐坐起家来,穿了鞋子,披了一件外衫,向着屋外走去。
“我不饿呢。”清玄笑着说道,说着从背后摸出了个酒葫芦灌了一口,然后不知从那里传来一阵咕噜噜肚子叫的声响。
练了一天的剑,徐明远早已体力透支,而和那中年剑客存亡相向的这场战役,更是破钞了他很多心力。最后甩出的这一剑问天,若不是靠着一口气撑着,恐怕不能击中那中年剑客。
徐明远身上有很多伤,不过都不是甚么很严峻的伤势,多是一些被剑气割破的皮外伤。清玄帮着上了些金疮药,给他换了件洁净的衣裳,便是拿着酒葫芦做到门槛去持续看雨。
“那是一个风雨交集、电闪雷鸣的夜晚,我正负手抬头夜观星象,俄然不知从那边传来一声琴声,山道下走来了两人,一个剑客,一个琴师。”徐明远一手拿着啃了一半的烧鸡,已是进入了讲故事的状况。
不过昨日他和那中年剑客比武过分出神,乃至于阿谁琴师甚么时候消逝都不晓得,直到昏倒的时候还在想着会不会最后给那琴师捡了便宜。不过既然现在躺在本身的房间里,身上的伤口还被包扎措置过了,那应当是师父醒来后把本身抱出去的。
曾清怡翻了个白眼,伸手一拔,便是将锋利的青霜拔了出来,拎在手里,看着正在啃这鸡腿的徐明远威胁道:“如果你再不说,我但是要揍你了哦。”
曾清怡站在徐明远身前,把手里的琴丢到了一旁,看着徐明远吃了一个饼,又是把另一个给他递了畴昔。
而以后那问天一剑,更是直接斩断了那中年剑客的长剑,一剑断了他的手臂。若不是当时徐明远已经力竭,他感觉本身应当能够用那一剑问天取了中年剑客的性命。
徐明远神采一红,干咳了两声,持续将昨日产肇事加以夸大和遐想,把昨夜的打斗变成了一场惊天动地的战役。不过徐明远没说本身已经冲破三品的事,他还想着等本身伤好了,能不能趁着曾清怡不备胜她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