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李牧已经招惹了,徐明远也只好硬着头皮善后了,看这帮人的反应,这个披着狐裘的女子应当才是身份最为高贵的,以是徐明远也是打量起这狐裘女子来。
李牧看着劈面而来的蓝月婵不由一愣,不过还是伸手把她给接住了,向后退了两步,蓝月婵直接跌进了他的怀里。
“行呢,姐姐叮咛,月婵天然照做。”红衣女子笑着应道,用力挥了挥手里的马鞭,竟是抽出不轻的声响。看模样还是练过工夫的。
“啊!”蓝月婵被李牧这一拉,直接从马背上掉了下来,向着李牧扑了畴昔,顿时花容失容,那里另有之前的趾高气昂。
徐明远有些无法地白了李牧一眼,没想到消停了一起的他,在这要进长安的当口惹事了。看着一行人的穿着打扮和蔼质,绝对都是长安正儿八经的大世家,可不是甚么好打发的小鱼小虾。
这下反倒是让那些个骑在马背上,腰悬长剑的公子哥犯难了,相视一眼,倒是无人敢回声上前。
只是一眼,徐明远便是感觉面前一亮,这穿戴狐裘的女子十七八岁年纪,柳叶弯眉,樱桃小口,精美的鼻子,光亮的额头间点了一点朱砂,发间斜插着一只翠玉凤簪,浑身高低透着一股难以明喻的贵气。
徐明远看着这一幕,哭笑不得的摇了点头,他倒是不担忧李牧亏损。如何说李牧也是放了大话要拿那武举榜首的人,如果连这些只练了一点粗浅工夫的公子哥都对于不了,那也不必插手了。
“淫贼,还不快放了月婵!”
“蓝mm,你没事吧……”
李牧手一探,握住探出车厢外的长枪,悄悄一拉,一人多长的银枪从车厢里拉了出来,随便往地上一杵,环顾着坐在马背上的世人。咧嘴笑了笑道:“这不是另有几个带把的嘛,要不你们一起上,尝尝小爷的从山洼里带出来银枪?”
公然,之前出言的阿谁披着红披风的女子也夹了夹马腹上前来。笑着看着二人,撇了撇嘴道:“不懂端方?好,那明天本蜜斯就教教他甚么叫端方,让他下来给我抽十鞭。蜜斯我的气就消了,至于其他姐妹的气,可由不得我来消。”
“蓝mm,我那十鞭你帮我打了可好,姐姐明天身子乏的很,不过看你打也解气呢。”又是一个穿戴红色袄裙的女子出声说道。
她身边另有一匹黑马,上面坐着个披着灰色披风的儒雅青年,此时亦是嘴角带笑地看着这一幕,打量着徐明远和李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