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厮接住那碎银,在手里颠了颠,足有半两重,看向易的目光也是更加殷勤了几分,笑着说道:“爷,您还真别说,我们这藏芳院的女人但是个个水灵,不过看爷脱手豪阔,那些庸脂俗粉就不说了,那春花、秋水、夏云、冬雪这长安四大名妓您传闻过吗?不管哪个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呢,冬雪女人可就在我们这院子里。”
倒是莲儿最早定下心来,冲着那丫环说道:“红儿,去叫沈姐,就按公子的话讲。”
徐明远当初听苏依梦弹奏过此曲,印象非常深切,兰生空谷,无人自芳,苟非幽人,谁与相将,多么高雅。
徐明远端起就酒杯抿了一口。酒倒是好酒,不过让他有些猎奇的是,易口中所谓的和顺一些的收账该如何收,以是冲着坐在他劈面的易挑了挑眉毛。
此女琴技确切不错,固然比起苏依梦另有些差异,但也算是可贵了。
过了一会,楼梯传来了轻巧的脚步声,一个面貌清丽的女人走进门来,冲着二人盈盈一福,浅笑着说道:“莲儿见过二位公子。”
那小厮看着二人坐下,笑着告别,说是给他们去请清倌人,不一会便是有两个清秀丫环端着酒壶和几碟下酒的小菜摆上桌,给二人斟酒。
易点了点头,又是摇了点头,轻声道:“跟着齐大哥来过,不过我甚么都没干,你别曲解哈。”
易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眉头微皱,又是把酒杯重新放下,看来是没如何喝过酒的人。见徐明远冲他挑眉头,摆布看了一眼身边的丫环,不动声色地摇了点头。
藏芳院和蜀州城里的忘忧筑有些像,不过比拟于占地极广,又临着北新湖的忘忧筑。这坐落在长安这寸土寸金地盘上的藏芳院就显得小了很多。
若说长胜赌坊是这崇仁坊第一赌坊的话,那藏芳院第一青楼的名号是无需置疑的。男人们三五成群,或是一两携伴,收支门口,络绎不断。
易现在倒是这般轻描淡写地说他死了,听口气和他们二人还不无干系,天然是让三女有些胆战心惊的。
徐明远笑着摇了点头,能够猜到到齐浩波和对这方面还很懵懂的易说这些东西的时候。他的本意是甚么。
一曲罢了,另不足音绕耳,令人身心皆空灵。
到处可闻丝竹之声,莺声燕语不断于耳,一起上不时有穿戴轻浮衣裳。盛饰淡抹的女人扶着酩酊酣醉的客人卿卿我我,浑然不顾周遭是否有人。
琴声起而不断,曲调细而不迫,徐而顿挫,音韵醇和,若九霄环佩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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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说说,这院子里可都有哪些标致女人。”易点了点头,不知从那边摸出了一块碎银,随便地丢给了那小厮。
中间摆着张红木桌。一旁有张矮几,上面摆着一把横琴,墙上另有一些笔迹不俗的题字,应当是到此地的才子留下的。错落有致,平增了几分淡雅微风格。
徐明远和易跟着那小厮往里走了两进院子,登上了一幢三层高的精美小楼的三楼。二楼已经有人了,传来淡雅的丝竹声,不似之前那般喧闹和旖旎,这小厮找的处所确切不错。
“齐大哥说的呀,他说冬雪胭脂气太重,固然丰腴几分。白嫩几分,总归是不如秋水女人那出尘如谪神仙的气质。”易想了想道,不过看模样他并不太能够了解这些话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