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领受了铺子,她们母女的狡计,也该到此为止了:“我想到一个别例,只要你们照我说的做,我包管武安侯府的人会乖乖将欠下的银子全数还返来。”
“珠玉楼和客人的账不都是一月一结吗?明天不是月初,也不是月末,你来清理甚么?”她刚从珠玉楼拿了新金饰,珠玉楼的伴计就来了武安侯府清理账目,是追着她来要账的么?真是让人讨厌。
“当然是真的,兄台如果不信,小的给您念念!”
宋清妍都雅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回身望向那名伴计,只见他穿一身灰色的粗布衣,身高中等,边幅浅显,属于站在人群里,绝对找不着的那种。
“堂堂武安侯府,拿了东西不给钱,人家来催要十年账款,他们还对付,真真是……唉……”
都城的街道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初春的轻风异化着百花的香气劈面而来,让人表情镇静,微醺的阳光照在人们身上,暖洋洋的。
“要账给他不就行了,如何把人怒斥的这么惨……”
“大蜜斯!”保卫侍卫恭敬的朝她行了一礼。
伴计闻言,内心的肝火腾的冒了出来:“小的每次来武安侯府要账,侯府的下人都是这么对付的,小的不敢再信赖大蜜斯的对付之词了,现在,珠玉楼因为武安侯府所欠的十年账款,产生了银子完善,急需这笔银子济急呢……”
“真的?”掌柜们眼睛一亮,齐齐看向慕容雪:“是甚么体例?”
“也是,珠玉楼信誉不错,掌柜也是个实诚人,岂会假造这类东西害人害已……”
“宋大蜜斯,小的也晓得来的时候不对,可掌柜的放了话,如果小的此次再收不回账款,就让小的卷铺盖走人,小的上有老,下有小,不能落空这份活计,请宋大蜜斯不幸不幸小的,把账款结了吧!”
伴计快速从衣袖里拿出早就誊写好的账单,大声开念:“XX年X月X日,武安侯夫人购南珠头面一套,蓝宝石头面一套,珍珠头面一套,南珠头花两对,代价两万两,XX年XX月XX日,武安侯夫人购……”
伴计猝不及防,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锋利的疼痛自胳膊上传来,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昂首看向宋清妍,一字一顿:“小的本日前来,不过是想要回府上欠珠玉楼的账款,宋大蜜斯为何再三难堪?”
“不晓得啊,仿佛是来武安侯府要账的……”
“等伴计们下月再去要账时,他们还是往下个月推,推着推着,十年前的账就推到现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