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天问重重点头,渐渐抬起手,恨恨的指着宋谦道:“他想要砸死我……兼并武安侯之位……”
“侯爷另有救,快去请大夫!”管家细心试过宋天问的鼻息,大声叮咛。
宋老夫人率先复苏,厉声怒喝:“你们这是在做甚么?来人,快把他们拉开……”
“绝情的是你,不是本侯。”宋天问厉声打断了他的话,乌黑的眼瞳里寒芒闪掠:他接任武安侯之位后,对宋谦非常照顾,从未慢怠过他,只因他回绝了传侯位给他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宋谦竟然就筹办要他的命,真是忘恩负义,他们兄弟走到这一步,都是宋谦自找的……
“大哥,你不要冤枉我,高台的倾圮,与我无关……”宋谦大声辩白着,眸底闪着浓浓的愠怒与不甘:那么多的大石头,竟然都砸不死他,宋天问可真是命大……
宋谦目光一凛,宋天问的意义是,要将他告上公堂!
“是不是真的与你无关,等细心调查过后就晓得了。”宋天问冷冷看着他,一字一顿:“现在的你,是弄塌高台的怀疑人,遵循青焰律法应当关进大牢……”
“儿子……儿子啊……”小男孩的父母抢太小男孩的尸身,紧紧抱着,哀痛的大哭……
“是是是!”下人们如梦方醒,呼啦啦的涌上前,有人抓着宋天问的手指,一根一根的用力掰,有人拉着宋谦的胳膊,用力今后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究将这两兄弟完整分开了……
宋老夫人一怔:“你的意义是,这高台不是天然倾圮,而是谦儿用心弄塌的?”
明天回府后,他本筹算请母亲出面,压服宋天问,将侯位传给他的儿子,哪曾想,宋天问竟然抢先一步,收回了遴选过继子嗣的动静和请贴……
宋天问自擅自利,为了他本身,不顾祖宗志愿,不顾血脉传承,不顾兄弟交谊,他又何必再对宋天问客气?
宋老夫人瞪着宋天问,眸底肝火翻滚:“天问,谦儿是你的亲弟弟,你被砸胡涂了啊,竟然要掐死他……”
族人们相互对望一眼,心中悄悄光荣:幸亏他们的孩子没被选为担当人,不然,变成尸身的,就是他们的孩子了……
他和宋天问的争斗本是家事,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果上了公堂,就会闹得人尽皆知,他也会完整的臭名远扬:“大哥,你真要如此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