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不屑轻哼:“继祖母敢说,姑姑不是镇国侯府的大蜜斯?”
杜氏一噎,眸底燃烧着熊熊肝火,狠狠的瞪着慕容雪道:“柔儿一贯和顺仁慈,极少与人结仇,就算柔儿是镇国侯府的大蜜斯,那名幕后主谋要卖的人,也毫不会是她……”
“没有半分筹议的余地?”慕容雪再次扣问。
顺天府的大牢,还是阴暗潮湿,阵阵晦味异化着浓浓的腥臭气味劈面而来,熏的慕容雪微微皱起眉头,沿着窄窄的过道,走进了关押宋清妍的牢房里。
慕容雪不屑轻哼:“慕容柔贪我娘的嫁奁铺子,引我哥哥入歧途,与人私通,怀野种,还刺杀,火烧本身的夫君,企图让野种上位,如果如许的她也叫和顺仁慈,这人间就没有好人了……”
“没指名道姓的说是慕容雪?”慕容雪急声扣问。
慕容雪体味的点点头,清冷的眼瞳里暗芒翻涌。
银面男人:“……”
本来是为了她手里的财产,杜氏还真是个贪婪不敷的,为了金银财宝,情愿与任何人联手,同谋的坑害她……
慕容雪细心查抄过宋清妍的伤势,悠悠的道:“只是受伤,没有中毒,洁净洁净伤口,抹抹药就好!”
慕容雪不屑轻哼:“拿银子发卖人,是卑鄙无耻的违法买卖,可不叫诚信……”
“是我!”暖和的声声响过,一名身穿宝蓝色锦袍的男人轻飘飘的落到了慕容雪面前,脸上的银制面具,在暗沉沉的大牢里,披发着幽冷的暗芒,乌黑的眼瞳幽深似潭。
慕容雪视若无睹,挑眉看着银面男人。
看得慕容雪微微皱起眉头:“这么快就出来为非作歹了,还看不出多少受伤的陈迹,看来,你这祸害的规复力很强……”
杜氏的面色刹时黑的将近滴出墨汁来,看慕容雪的目光,气愤的将近喷火。
“错,镇国侯府的大蜜斯,可不止是我……”慕容雪笑微微的说着,一点一点的转头看向慕容柔……
“嗯!”银面男人持续点头。
慕容雪不屑的撇撇嘴:“她已经被休回娘家了,她现在就是镇国侯府的大蜜斯,就算她还是武安侯府的夫人,也不能抹去她曾是镇国侯府大蜜斯的究竟……”
银面男人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慕容柔,眸底闪着浓浓的诧异,浓浓的错愕……
慕容雪撇撇嘴:“我才没想逃窜,我只是在想,你许了那杜老虔婆甚么好处,竟然能让她亲身出面,将我引来这里?”
“嗯!”银面男人重重点头。
银面男人挑挑眉:“他说,这是一万两银子,我要你将镇国侯府的大蜜斯卖去突厥……”
“太好了!”慕容柔心中一喜,急步奔到宋清妍面前,拿出一瓶金创药,谨慎翼翼的往宋清妍伤口上涂抹……
杜氏一惊,仓猝走上前,挡住了慕容柔,狠狠瞪着银面男人道:“柔儿可不是你要找的人……”
只见宋清妍躺在脏兮兮的干草上,眼睛紧闭着,额头滚烫滚烫的,小脸泛着不普通的晕红,身上的伤口已经发了炎,模糊泛着点点白,就像是想要流脓……
“柔儿已经嫁了人,她是武安侯府的宋夫人……”杜氏厉声解释。
“等等,那人说的是,镇国侯府的大蜜斯?”慕容雪打断了银面男人的话,睁大眼睛看着他。
“顺天府大牢的走道很窄,你不懂轻功,底子逃不掉,不要再想甚么逃窜打算了……”银面男人看着慕容雪,懒洋洋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