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都是一些跟着先皇生前东征西讨的老臣,夏昊天一向恭敬他们,却也悔恨他们,只因这些人一心为国,却又到处打着为国为民的名号,倚老卖老,对他多加掣肘。而这一次,是真的避不过了。
“皇上……”
么么哒(づ ̄3 ̄)づ╭?~
这下子不是夏铭远等人,连同柔嘉皇贵妃也一脸呆愣的看向了夏铭轩。
“皇弟,你这是以下犯上,企图违逆弑君。”夏铭远听到夏铭轩毫不避讳的话语,眉峰一挑,淡定的吐出一句话来。
“除了你们还能是谁?若非你们蓄意暗害皇上,又如何会好死不死在这些呈现的当口呈现在这个皇宫当中?”柔嘉皇贵妃被风霆烨瞧得有些心虚。
夏昊天的这几句话无异于一记重锤捶打在这些个老臣的心上,诚如夏昊天所言,这么些年的韬光养晦加上以往的功劳在身,让他们过分懒惰,竟然忘怀了这个国度真合法家做主之人是谁,本末倒置。可本日这事……
“没甚么,只是俄然感觉之前我真的是错怪你了。”
“够了!”夏昊天一声低喝,胜利让那一群抢先恐掉队言的老臣们一下子噤了声。
“以是?”夏雨晴有种不好的预感。
夏昊天此话一出,那些个方才还言辞振振的老臣们神采刷的一变,慌镇静张的全都跪到了地上:“皇上明鉴,臣等不敢又这么大逆不道的设法。”
语毕,夏铭轩高高的扬起了本技艺中的杯子,往地上狠狠一摔。
夏昊天神采微沉,边上之人闻言也是吃了一惊。
“是……是啊……”
“……”你他妈是在逗我?!
“你们都是夏国人,这块从刺客身上摘下来的腰牌你们应当都不陌生吧?”邵子唐扬了扬手上的战利品,一脸戏谑的问道。
夏铭轩刚一说完,宴席之上的老臣们便再次躁动了起来:“四殿下,您这是做甚么?”这些个腐朽了半辈子的老学究早把当初那种刀上饮血的豪杰气势消磨得差未几了,现在一见这步地,一个个都浮上了难以停止的惊骇。
“没错,皇上,先皇为夏国江山奉献了一辈子,若他晓得皇上您如此包庇小公主。待您百年以后,如何向先皇交代啊!”
“当然有,何况此事皇上也晓得,你们如果不信,尽可问问皇上。皇上,臣妾方才说的话可有一星半点的不实?”
风霆烨眉峰微颤,抽了抽嘴角道:“朕勉强把爱妃这话当作对朕的嘉奖吧。”
那些个老臣一下子噤了声,但眼中较着还闪动着不平不挠的顺从。
风霆烨看了一眼不远处对他们瞋目而视的柔嘉皇贵妃,靠近了夏铭远的耳边低声将两人的来意说了一下。
“……”四皇兄,您能别把暗害造反这类事情说得仿佛今儿个出门买了颗明白菜这么随便吗?没看到那些白叟家的脸都变成菜色了吗?
柔嘉皇贵妃神采丕变,尽力保持平静道:“皇上,轩儿如何能够做出这类事来?必然是这些个反贼为了逃脱罪恶,用心谗谄轩儿。”
柔嘉皇贵妃未完的话语戛但是止,只因为邵子唐手上握着的那块腰牌。
“皇上……”
夏雨晴倒是有些不满了:“甚么叫做当作?本来就是!”
“对对对,就是那甚么高端洋气上层次。我们这些个粗人真是一点都没法比,真是让人痛心。”
“高端洋气上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