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迈进教舍,温十香还没来得及坐下,便见大师都站了起来。只因百里辞已经步到了讲台上,向大师问好:“各位同窗!明天我们不上课,大师请坐!”
百里辞点头,叹了感喟:“本夫子觉得你既然能答对前面两题,那这第三题便必然晓得。此题最为简朴,如果你去官方走串走串,那些总角小童都能奉告你答案!”
温十香蹙眉,不满的看着他:“你要不要换一个题!”
温十香扬唇,再答对这题,明日就不消见到他了!日子又能够像之前那般舒畅了!
温十香扬了扬手,表示他持续。
她抬眼,看向那人,淡淡道:“初月如钩,可称银钩、玉钩;弦月如弓,便称玉弓、弓月;满月如轮如盘如镜,故称金轮、玉轮、银盘、玉盘、金镜、玉镜。我临时晓得这么多,夫子感觉如何?”考甚么不好,考她玉轮!
这第三题仿佛是两个题目,真是老奸大奸的百里辞!
唐笙画无法的看了她一眼,指了指讲台:“夫子叫你呢!”
“如何了?”
温十香瞪眼,固然晓得这是激将法,但是有甚么体例,她平生就受不了激将法。当即利落的提笔,在白纸上落字。不消半晌,便将纸笔一同还给了百里辞。
“既然我已立了字据,夫子是不是也该落款,如许才是对两边公允!”
温十香无言以对,只听那人缓缓道来:“春雨惊春清谷天,夏满芒夏暑相连,秋处露秋寒霜降,冬雪雪冬小大寒。”他所言就像一首歌谣,惊呆了在坐世人。
百里辞嘴角又扬起了那抹熟谙的浅淡笑容,道:“这二十四骨气,便是正月里的立春、雨水;仲春里的惊蛰、春分;三月的腐败、谷雨;四月的立夏、小满;蒲月的芒种、夏至;六月的小暑、大暑;七月的立秋、处暑;八月的白露、秋九;月的寒露、霜降;十月立冬、小雪;十一月大雪、冬至;另有十仲春的小寒、大寒。”他缓缓说着,目光扫过世人,接着道:“这些都是地步里的知识,你们现在吃的穿的,全都来自地步里,但是你们糊口敷裕,吃穿不愁,当然不必服膺这二十四骨气歌!”
教舍里顿时响起一阵轰笑,温十香却悄悄的站在那边,等着百里辞的下文。
百里辞瞧着她,不由激道:“如何?莫非十香同窗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