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完以后她的气没消,丢开他跑归去了。
切,德行!蓝衫翻了个白眼,看在他刚输了三天液的份儿上,懒得跟他计算。
她但是有节操的人好不好……
当晚,蓝衫又做梦扒人衣服了。这回阿谁不利男人仍然看不清脸孔,但是它长了一双纯黑的猫耳朵。
“是我干的。”
两人拎着大包小包下楼转悠,在一家冷饮店前,蓝衫停下来,盯着墙上大幅鼓吹海报上的冰激凌,两眼放光,久久不肯拜别。
虽如此,乔风仍然打死也不肯戴,把脑袋护得非常周到。
好想吃冰激凌啊!她吞了吞口水,俄然发觉脑袋微微一沉,竟然是乔风把手掌盖在了她的头顶上。
还无能甚么呢?给好吃的?让薛定谔博怜悯?
薛定谔眼巴巴地看着他们,但愿他们能发扬一下分享精力。但是两人谁也没筹算分给它一点。它绝望地低头,不满地喵了一声。
当然,以乔风的仙颜值,他无需顾虑这些。
他的视野终究落在沙发上那一堆购物袋上。那是他们一起逛街买返来的,蓝衫健忘拿走了。他走畴昔拿起它们,想以此为借口去叩她的门。阿谁粉红色的塑料袋是饰品店的,内里装着蓝衫买的头花和发箍。
“不准吃。”他说道。
――本王才懒得理你。
薛定谔的背影刚强而断交。它一声不吭,像是一尊雕塑。
就晓得。乔风递给她一个碗,俩人一块坐在地毯上吃冰糖雪梨。冰糖雪梨是早上炖好的,乔风吃它是为了润肺止咳败火,蓝衫吃则只是为了吃。
“你别过来!”蓝衫猛地后退一大步。
“那你说,监控里的东西是不是能够同时转到别的处所,比如某个大屏幕?”
乔风捂着脑袋,“这是女人戴的。”
它负气地走开,坐在落地窗前看落日,胖乎乎毛茸茸的背影被落日的光辉染上了几分寥落。
乔风低头,看到袋子里纯黑的猫耳朵发箍,他目光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