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消如此谦虚,”乔风说着,捡起她的球拍,“走,做一下放松活动。”
此光阴头偏西,彤红的日光从洁白的落地窗玻璃上擦出去,洒在她身上,构成明和暗的光影。夕阳照影,暖意融融。她小巧的身材沐浴在这余晖当中,像是被镀上了一层温和又崇高的光晕。两条长腿或是铺在地毯上,或是胡乱蹬着,或是跟着身材转动,让人目炫狼籍,目不暇接。乔风不谨慎想到今天下午掌下的触感,险恶却美好,他有些赧然,低下头不再看她。
眼睛不看,却还是留了一丝神智放在她那边,听到她嘿嘿傻笑,以及薛定谔愤怒的喵喵警告声,他又不由莞尔。
乔风目之所及是白净苗条如羊脂玉雕的小腿,以及流利均匀的曲线,手中握的是纤细脆弱的脚踝,掌中触的是光滑且弹力实足的皮肤,视野往上稍移,就能看到圆润细致如白瓷碗一样敬爱的膝盖,再往上移……不能往上移了!
她站在书房门口,指指主卧以外的另一个房间,问乔风,“一间是寝室,一间是书房,第三间是甚么?”
她缓缓躺下,躺平以后长长地舒了口气,然后欢畅地叫道,“啊,我感受本身躺在了群众币上!”
这个房间被分红两部分,一部分是薛定谔的国土,此中有小小的楼阁,滑梯,镂空的空中走廊,另有一些玩具。另一部分能够作健身之用,地上铺着洁净的毯子,角落里摆着健身椅,架子上放着哑铃,墙上贴着六十四式太极拳法图解。
最后,她跑得精疲力竭,把球拍一扔,扶着膝盖说道,“我不可了!”
他只好蹲下来帮她。提及来,把她弄得这么怠倦的祸首祸首是他,以是他现在帮她做点事也是理所该当,本该任劳任怨。
蓝衫乐得享用他的办事,别说,还挺舒畅。
薛定谔蹲在一旁的榻上,看傻X一样看着她。
她坐在地毯上,摸着地毯精密的纹路,问乔风,“乔风乔风,你这地毯是从那里买的?看起来相称不错,转头我也买一块。”
蓝衫本来还在嘚嘚瑟瑟地享用人形按摩机的办事,蓦地被扔开,她一个不防,差点摔一跤。她退了一步,奇道,“如何了?”
不管平时再如何禁欲和内敛,他都是一个男人、性取向普通的男人。蓦地触摸到同性标致的小腿和脚踝,不免心跳加快一些。乔风有那么一刹时的心旌神摇,紧接着认识到本身都在想些甚么,他感到羞惭,猛地扔开她的小腿。
乔风有些高傲,“我另有腹肌。”
一起走回家,被邻近傍晚的小风一吹,俩人的汗都褪下去了。蓝衫跟着乔风去了他家,看到乔风去书房取茶具,她就跟着他去了书房。
蓝衫现在累成狗,一动也不想动,因而蹲在地上耍赖,“我不,我要累死了,都是因为你。”
“……哪儿?”
“世博会。”
蓝衫对乔风的印象又有窜改了,“我一向觉得你就是个小面瓜,没想到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范例,啧啧。”
蓝衫感觉本身好纤细啊,她好自大,不等乔风搬出茶具,就主动退出版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