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无益,沈思阮从角落的筐子里翻出一包先前去县城药铺抓来的药,又跳上炕去掀被子,“来,我给你上药。”
沈思阮见她终究不回绝了,笑了笑低头就着暗淡的灯光去抹药。
江妙伽被惊呆了,猛地反应过来他在做甚么,仓猝去拽被子,“不、不消。过几天就好了。”
真是太丢人了,哪有让本身夫君给本身那处上药的。
终究沈大娘没拗过沈思阮,让沈思阮去洗了。
沈思阮是谁,他上一世但是收庇护费的小地痞,调戏女人?
沈思阮身上早就炽热,那处的帐篷更是早早就支起了高帐篷。想到昨夜小娘子的滋味,沈思阮一边摸着娇软的媳妇,一边砸吧嘴回味。
谁都不可。
“我来,我来。”沈思阮笑嘻嘻的看着自家娘亲和媳妇,“媳妇和娘都得疼,这碗啊,还是我来洗得了。”
看着小媳妇红透的脸,他想了想,本身的媳妇实在太轻易害臊了,只本日就不知害臊了几次了。
沈思阮笑够了,见小媳妇不睬他了,又仓猝趴畴昔哄她,“活力了?”
洗漱完了躺在炕上,听着院子里传来洗碗的声音,江妙伽感觉幸运极了。
如果不好他不得憋死呀。
沈大娘戳了她一下,“就你端方多,咱家没这端方,累了一天了,早点歇着。”
“嗯?”沈思阮眉头一皱,想到本身的小媳妇本年不过十六,还柔滑着,很快便想明白是甚么启事了。
江妙伽实在并没有睡着,刚才沈思阮再干吗,还收回昨夜那种声音让她很猎奇。可再猎奇她也不敢问的,只能悄悄的躺着,低声问:“你,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