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不如把两位老爷叫来,把事说开,血浓于水,母子间哪有隔夜仇的。”
“已经被打收回府了, 现在在柳氏名下的庄子里。”
顾靖笑,“无妨,刘兄无需客气,出去坐。”
顾靖喝了口酒,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却把对方吓得抖了抖。
小厮,“公子,这都城果然比扬州热烈。”
一名妈妈排闼而入, 静悄悄地走到她身边, 哈腰小声私语。
我没耳聋,“不知堂姐有何事?”她淑女一笑,问。
待刘旭坐好后,公子才再次开口,“不知刘晓雯生了甚么病,可有大碍?”
“你应当晓得,到底是谁做的,奉告我。”刘怜容低声道。
来的是名女子,脚步等闲,走得也快,几步便到了她面前,紫色的裙尾华丽的绣鞋率先入了刘晓雯的双眼,她从脚往上看,垂垂见到那张美人脸。
佛堂内
刘晓雯出声喊道:“等等!”刘怜容停下步子回身看她,“我但愿堂姐别打草惊蛇。”
“你这是在求我?”刘怜容点头一笑,接着拽的不可往屋外走,最后才听她回了句:“废话。”
刘晓雯笑了,“你心中早已有了人选,何必来问我。”
刘怜容!?
刘怜容被她气笑了,绕着对方走了圈,“你常日狷介的很,做出如许的事,令我非常吃惊……”她边点头边笑,“昨日归去后,姚俊楚说他从未收过甚么玉珠,也未曾有过,可风趣的是这东西竟然是在他衣物里找出的。我娘信觉得真,将你告到了祖母那儿……刘怜绣你也有本日,被人谗谄的滋味,不好受吧。”
过了会儿,才见老祖宗展开双眼,里头尽是说不清的倦怠, 她叹了口气,问:“此话可真?若真如此……”刘母说了一半便没了声,反而摇点头,常日的红光满面被笑容取而代之。
待那人分开后, 刘母才缓缓站起, 她杵着拐杖往前走了几步,想起还在佛堂里的刘怜绣 , 便问:“吴妈妈, 怜绣现在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