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气人的是,大王有王后,有一群妃子”,十一郎昂首看看天,仿佛很难以开口的模样,看看墨竹眼里满是天真,他本身的脸先红了一下,抹了抹眼角,墨竹没有重视他的眼角是否有泪水,因为她听的很用心,烤肉又很好吃,她只是眼睛朝前望着,没有细心察看十一郎得神采,十一郎扯了一大块烤肉放进嘴里,大嚼了一会儿,咽下去,又讲了起来:“最气人的是,大王有很多女人,竟然有看上了我的妈妈和我的姐姐,更荒淫的是竟然叫我妈妈和我姐姐同时服侍大王”。
墨竹现在没心机体贴这些小植物,她现在体贴的只是两个娃娃,十一郎仿佛发明了甚么奥妙,一溜烟的向远处飘去,他走路极快,一团红色飘忽着,一会儿就不见了。墨竹恰好要细心瞧瞧两个娃娃,她重新回到娃娃的身边,娃娃的神采还是很红,像熟透了得山查那么红,额头滚烫,病比刚才还重了,两个病的很重的小家伙蛮乖的,不哭也不闹,可墨竹倒是焦心万分。
墨竹搞不清楚,如何小妈又是表姑姑,表姑姑又是小妈,只要这句夸他妈妈标致的话,墨竹听懂了。墨竹想,莫非比我妈妈还美吗?她有点儿不信赖,墨竹现在的妈妈可美了!有一点墨竹倒是很怜悯十一郎,他妈妈这么标致,却给大王夺去了,他没有妈妈了,不过她不想再沉浸在哀伤的氛围中,她指着远处探头探脑的梅花鹿对十一郎说:“哎,你看,那些小鹿多敬爱啊!”说完这句话,她仿佛看清楚了,那些探头探脑的家伙也不像是小鹿,是甚么小植物呢?
“何况,你们大王是个好大王,明天,大王的儿子鸠浅还送了一把最好的剑,诺,你看!就是这把剑,鸠浅,我熟谙他!”十一郎举起手中的剑,侃侃而谈。墨竹笑了,这个家伙大言不惭,明显是偷了人家的剑,却说鸠浅送他的,在明天如许的环境下,如果鸠浅不买下来,保不准你十一郎被人打的头破血流。
“哎,十一郎,我问你,你为甚么不让童男童女的妈妈上戏台呀?”墨竹眨巴眨巴大眼睛,用心扯到这个话题上,一方面是免得说些脸红的事,一方她想听听他对两个娃娃的态度。“我感觉你们那边的大王比较好,传闻你们那边的大王病了,只要将金童玉女献给天神,你们大王就会病愈,以是我也虔诚的来插手你们的祭神大典啊!”十一郎很当真的说,墨竹一想,坏了,这个十一郎在这方面竟然固执不化的,如果被他发明上面大鸟窝里的两个娃娃,那该如何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