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乔!你这是被人打劫了吗!”
我说,我明天早晨我被一具尸身拖进棺材里睡了一觉,你信吗!
喻思可?不就是我那“好闺蜜”么,他们两个能有甚么事,听着电话另一边安晨晨颤抖的语气,难掩的哭腔与发急,内心俄然就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决定回黉舍去看一看。
赶紧加快了脚步,跟了上去。
一小我形的物体躺在那边,暗红的血洒了满地都是,他的脖子被人用钝刀割开了一半,暴露了红红白白的筋肉和血管,另一半还挂在脖子上,就连胸腔也被剖开了,不像是被锋利的手术刀割开的,那伤口呈不法则状,血肉恍惚,更像是被甚么野兽用利爪给活生生的撕碎的,几块断肠碎肉扔在内里,散落在四周,而让人感觉诡异的是,他的胸腔里竟然空荡荡的,内里的脏器,竟然全都不见了。
赶到校门口的时候,安晨晨已经等在那边了,鼻头和眼眶都红红的,见我到了,立马迎了上来,只是在间隔我的不远处停下,不成思议的高低打量了我一眼,或许是因为我现在的形象过分狼狈肮脏,长到腰际的头发混乱的披垂着,两只眼睛红肿的像兔子一样,此中一只脚还光着,沾上了很多的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