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笑眯眯地应下,说:“老板,你的意义就是说我们能够自行招兵买马了?”
游清微坐在书桌后,她闭上眼睛沉吟半晌,有些踌躇不定,说:“擒下李秋和李泰兴互换常三和直接灭了李秋,你们感觉哪个比较合适?”
游清微内心挺过意不去。她说要照顾路无归,实在一向都是路无归在帮她。比来更是把路无归教唆得跟个陀螺似的团团转。
唐远问:“那这些人要如何措置?”
“如果要攻进李宅,硬碰硬,我估计够呛。李泰兴的宅子跟白太焕的宅子,相隔不到半个小时车程,相互互望互助,一通电话就能过来援助。李秋常常在外活动,要逮李秋还是轻易的。”
路无归说:“点聚魂灯没有塑金身好,给小鬼塑金身要用尸泥捏成小人再镶上金箔。捏泥人的时候,还得把它们的鬼牌镇在泥人中,再用香火供着。如许的话,它们散掉的魂就能通过与封在鬼牌中的那缕魂的感到回到金身中。不过,有一点不好的就是,在天亮后,它们被阳气一冲,或者是碰到哪个有*力的把它们打成重伤后,它们就直接咻地一下子回到金身里了。就是不能在内里待太久。”她想了想,说:“塑这类金身很费事的,比刻鬼牌费事多了。我明天只花了一天时候就把它们的鬼牌弄好了,但是要给它们塑金身的话,起码得二十天。”
下午三点多,薛元乾、唐远、大吴小吴返来了。
龙师叔点头应下。他略作沉吟,说:“地头上的事,还得阿岳帮手。”
她洗完澡,用毛巾擦干头发上的水,穿上浴袍出了浴室,便见路无归盘腿坐在床上打坐。
路无归笑嘻嘻地说:“你让我干活,我可高兴了。游清微,你有没有感觉我越来越有本领,越来越聪明,越来越无能?”
金沙“咳”了声,说:“老板,吃里扒外,都快爬到你头上了,这些当然不能再留着了。不然他们持续状大、跟外人勾搭,转头你的费事更多。”
游清微细心地看完清单,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唐远跟她说过,家里出过后,他没保住家里的财产,她内心只要一个恍惚的观点,可当这份清单摆在她面前的时候,那滋味,相称难受。像那些投资参股的买卖买卖也就罢了,她那风水事件所的大客户都被抢走了她也认了,但是,她把守的地盘上的这些跟风水阴阳相干的这些铺子、事件所等一大半投到了李泰兴门下。在她的地界上做着买卖买卖受着她的庇护,认李泰兴的管,每年该交给她的钱全交到李泰兴、白太炮那去了。当然,墨老头、陈老头、江老头也占了很多。她家的地界,她现在就顶了个名,实际上,底下,早让这几家朋分一空。她就说,本该在一月份和七月份上交的用度,她一毛钱都没看到。上午她妈给她算账的时候,她才想起这事,还觉得是上面那些铺子、事件所是看她能不能撑得住,想要拖一拖再交,却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