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艰巨行进着,走了好久,仍然不见家庙的踪迹。眼看太阳越升越高,已经快到中午了,心中不免有些焦心。
牌位上的笔迹已经恍惚,但还是模糊能够辨认。我细心看了看,上面写的是“先祖万俟凌之位”。
然后,扑灭了三根卷烟,插在了香炉里,并且恭恭敬敬地给这尊泥像鞠了三个躬。
走出村庄不远,我们发明村外往西,只要一条蜿蜒的巷子向山上延长而去。我细心看了看,实在这并不能说是一条真正的‘路’,应当是被人长时候踩踏以后,构成的一条山间小径罢了。
“这玩意儿粘得还挺健壮,我就不信弄不动它!”说完,耗子用尽尽力,双手用力扭动着牌位。
“这八个字,会不会在表示密室的位置呢?”樊灵说,“我感觉既然它是你家的前辈留下的,那么会不会把它刻在这里,就是想要奉告来找密室的先人:他们一心想要寻觅的东西,实在就在一个很较着的处所呢?”
说完,我们三人各自简朴吃了些东西,清算好本身的随身设备,便向家庙的方向解缆了。
“我和耗子方才出去转了一圈,想买些早点返来。但村民还是和明天一样躲着,看来我们是找不到处所吃早点了,你就拼集吃点饼干吧?”说着,樊灵把饼干递了过来。
我和樊灵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远远的看到,在前边不远的处所,有一片平坦的荒地,长满了很高的杂草。透过杂草,模糊能够看到有一处院落的围墙。
我道了声谢,伸手成果樊灵手中的饼干。
小径非常崎岖不平,两边灌木丛生,枝杈交叉在小径的中间,走过的时候,我的手和脸不时地被它们刮到,走起来非常的困难。
樊灵看了看我俩,反问到,“普通神龛两侧,应当都是些赞美先祖功劳或是祈福后代儿孙之类的词句。而这里倒是这八个字,你俩不感觉有些奇特么?”
“这柱子有甚么特别的?”耗子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此中的玄机,不解地问樊灵。
“嗨!管他呢,我把它拿下来看看不就晓得了。”说着,耗子走畴昔,抓住这块牌位,用力拿了几次,但牌位还是纹丝不动。
“你们看是不是那边呀?”耗子俄然指着前边,转头对我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