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算诡异,诡异的是即便只是第一次听到这类悠但是梦幻的吟唱,李媚也明显白白的听清楚了歌词。
平时李媚不是没有听过歌,可她一贯就听不明白歌词,很多歌不看歌词只听歌声的话,她底子就分不清详细的内容。
嗯,她看到的那些人,都是女的。
一个身材火爆的女子,眼神很勾人打扮很风骚,胸前的矗立和臀后的饱满被红色的旗袍勾画得惊心动魄,高高的开叉让白花花的玉腿春光乍泄,光是一个夺人眼球的侧影往哪儿一杵,就能吸引色狼无数。
即便是有了女儿,有事没事放个儿歌甚么的给她听,李媚也常常会把歌词听错,找到笔墨版的词儿一对比,本身都能感觉好笑的那种。
放给女儿听的儿歌一样能听错,“我是一条小青龙小青龙,我有很多小奥妙小奥妙”,她能听成“我有很多小咪咪小咪咪”,“夜夜想起母亲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她能听成“爷爷想起母亲的花,闪闪的雷光鲁冰花”。
前面的“西湖的水我的泪”,她也给听成了“洗衣服的水我的泪”,妈蛋,洗衣服很废水的好吧,那么多泪,眼睛都会给哭瞎的好伐?
“一缕一缕刻骨相思,织成富丽舞衣,七色迷离,目炫神迷。摇摆绰约仙姿,泛动和扎眼底,来来去去,安闲超脱。”
“烛火扑灭甜美,烧不透三生石,苦衷蘸满画笔,描不尽平生痴。”
有多少个各局风情的女子在面前掠过,李媚已经记不清了,给她印象最深的,却只要一个。
可现在,她没歌词可看,但是她一听就懂,仿佛一句句的歌词,就跟着那一声声的吟唱,自但是然的在她内心一一闪现。
一个厚唇**的女子,长得珠圆玉润很饱满,就像熟透的水蜜桃,仿佛悄悄一碰就能喷出甜甜的蜜糖似的桃汁。
一个冷若冰霜的女子,白衣如雪,柳眉如刀,整小我就像沉浸在如水月华中的绝世神兵,披发着清冷如霜的锋芒。
那首歌,叫鲤歌。
那声音在说话,额不对,应当是唱歌,悄悄地悠悠地吟唱,吟唱着一首李媚向来未曾听过的歌。
悠但是梦幻的吟唱算不上太长,却也谈不上太短,李媚怔怔的听着,床头灯的映照下瞳孔已经悄悄扩大,发散的目光完整没了焦距。
普通来讲,打火机冒出的火苗都是桔红色,根部还会带点幽蓝的那种。
听歌要看歌词,要不就听不懂,对李媚来讲算是知识,好多歌她重新听到尾还特么听了一遍又一遍,硬是一个字一个词都没听懂。
一个醉眼昏黄的女子,懒懒惰散没骨头似的躺在白云之上,手里拎着个翠绿的葫芦摇摇摆晃,颀长的眼睛眯缝着似睡非睡,看上去就像一只慵懒的标致的狐狸。
“那一次相遇,冷傲绽放波纹,吹皱春水一池。”
当那悠但是梦幻的吟唱响起的时候,李媚只一听就如中雷劈如遭电击,只感觉几近掠过一阵颤栗,心头窜过一阵悸动,就连身上的汗毛,都仿佛在顷刻间精力抖擞的一根根立了起来。
一个长腿雪肤的女子,又白又嫩跟水豆腐似的,俏生生的站在一座白茫茫的雪山之上,天空有姹紫嫣红的花瓣纷繁扬扬,飘飘洒洒的完工了美轮美奂的缤纷花雨。
恍若梦话,恍若幻听。
这不算重点,重点是火苗冒起摇摆的时候,有不知何所来的声音幽幽响起,仿佛是男声,又像是女音,降落,和顺,磁性,有着让人怦然心动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