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书再次跪倒,“还求县主饶了雁字的性命……”
等含笑带了人押着雁字出去,李静宜看着跪在一旁发楞的鱼书,沉声道,“你另有甚么可说的?”
现在瑞和县主得了势,荣家天然不会留着她的亲人,想到本身的父母兄弟,雁字几近要疯了,“求您了,奴婢知错了,奴婢情愿以死赔罪,”
心知本身的了局不会比冯家人强到那里去,雁字连“奴婢”也不称了,直接将统统罪名背了下来,“下头那些小丫环的闲言碎语是我不准她们嚼舌的,更不准她们在鱼书几个跟前提,另有您跟都城来往的手札,我偷看过后,就会报给夫人晓得,另有那天您往萃华院去,是我拦着鱼书,叫换了珑意跟着。”
这丫头还算不胡涂,李静宜点点头,“你既晓得本身错了,今后好好当差就是了,下去吧,”
“奴婢有错,县首要打要罚奴婢心甘甘心,”鱼书笨是笨了些,但是倒是守着长公主府的端方长大的,如许的大错,就算是主子立时打死她,鱼书也不会有甚么牢骚,现在李静宜只是将错误记上,并不罚她,还保存了她本来的差使,鱼书惊奇的瞪大眼睛,“县主慈悲,今后奴婢必然多长几个心眼儿,再也不别人说啥就信啥了。”
鱼书跟了本身也有十年了,管着本身的衣裳金饰,固然聪明不敷,但光阴久了,用起来也算是顺手,李静宜原也没想着她会背主,现在看看,也是被雁字给哄住了,“你起来吧,你是我的奴婢,却将雁字排了在头里,全无防备之心,叫她哄的团团转,”
“你胡说甚么,”鱼书伸手在雁字背上狠拍了几下,“县主您千万别信雁字的话,必然是有人逼她这么说的,雁字最是端方不过了,对了,她还找着她的家人了呢,还说将来要出府跟爹娘一道儿,唔……”
“我之前说过,等有了身子,便挑两个信得过的放在荣峙身边,你若真的故意做姨娘,尽管奉侍好我,我没有不成全你的事理,”李静宜看着雁字越来越白的脸,将手里的茶盏递给含笑,“你的家人,是不是胡家帮你寻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