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林夕和南宫澈的孩子,他的眉眼长的和南宫澈是如此的相像,的确跟南宫澈小的时候一模一样,另有那一双明丽的眼睛,像极了林夕的眼睛。
“澈......我......”林夕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楚了,身子瘫软在床上,任由南宫澈的手在她的身上不断地游走,每落下一个吻,林夕都感觉仿佛有一阵电流流过普通,浑身都酥麻的不能自已。
“嗯。”林夕帮孩子垫好尿布,“他早上走的时候说过中午会返来一起用饭的,要不你明天也留下来吧,自从你嫁人以后,我都感觉家里好久都没有这么热烈了。之前是我们三小我坐在一张桌子上用饭,开打趣,现在就只剩下我和你六哥两小我了,有一种人走茶凉的感受。”
紫烟听了林夕的话也不堪唏嘘,“是啊,没想到小王爷现在都快四个月了。我还清楚地记得小王爷出世的那天,他还那么小,现在看来,他都长了那么多了,小孩子真是长得快,一天一个样。不过,蜜斯,你看小王爷现在长得真是越来越像王爷了,你看这鼻子和嘴巴,的确跟王爷是一个模型刻出来的一样!”紫烟守在南宫瑞的婴儿车中间,一手拉着南宫瑞的小手摇着,一边看着他清秀的小脸,忍不住赞叹。
林夕冲着南宫澈笑了笑,“不要紧的,明天的气候这么好,我在这里都已经晒了好长时候了,一会儿吃过饭就没事儿了,你明天如何这么快就返来了,事情都忙完了吗?”
林夕娇嗔地瞪了她一眼,“都是结了婚的人了,如何还这么不端庄,你这个脾气,也只要我阿谁闷***的大哥才会忍耐的了,看你这面若桃花的模样,想必是这段时候,我大哥对你恩宠有加啊!”林夕嘴上说这话,还冲着林夕挤眉弄眼,看向南笙时,一脸的含混,这话里表达出来的意义,不言而喻。
“如何手还是这么凉,不适说让你再加一件衣服吗?”看过了南宫瑞,南宫澈又坐到了林夕的身边,伸手就拉过林夕的手,成果发明林夕的手竟然还是有些凉,忍不住轻声指责她。
南笙无所谓地笑了笑,“没干系嘛,渐渐来,谁都不是平生下来就是甚么都会的,凡事都有一个适应的过程嘛!对了,嫂子,六哥明天去那里了,是不是又去忙了,明天中午还返来用饭吗?”
“甚么跟我一模一样啊?”紧接着,南宫澈冷俊的身影就闪了出去,法度安闲,一脸的淡定,仿佛底子就不在乎南笙他们方才说了甚么,只是说出口的话却听起来还是让南笙的心微微一颤。果然是那句话说的好,说草曹操就到,这类事情为甚么老是在她的身上这么灵验呢?并且工具还是南宫澈?这是老天爷在用心跟她开打趣的吗?
紫烟比林夕还要大上四岁,林夕现在已经二十岁了,这么说的话,紫烟也已经二十四岁了,这在现在这个时候,和她普通大的女子,孩子都有好几个了,但是紫烟还是一小我,孤零零的。
南宫澈看着林夕这个模样,也没有直接戳穿她,只是把林夕放在枕边的看了一半的书收了起来,手随便地一挥,桌上的蜡烛就被他的掌风燃烧了,随即,床幔也被她放了下来,隔断了内里的统统,只要床顶正中心的一颗夜明珠发着淡淡的光,给床上的两小我都覆盖上了一层淡黄色的光晕,一种含混的气味开端在房间里缓缓伸展开来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