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坐下来的杜然仍旧神情恍忽,一旁的肖丽凑上前来小声道:“小然,你如何睡着了?老姑婆盯你好久了,看你没醒才叫你起来的。”
有人在她的耳旁吹着气,喃喃低语着,而那手猛地用力……
冷,冷到骨头缝子都像是钻进了冷风。
杜然只是沉默的点点头,拿起笔,勉强专注的听课,只是身下却坐立不安。
好几次,她想要看清楚那人的面貌,却如何也看不清,像是蒙了一层迷雾,昏昏沉沉,挣扎不开,留给她的,只要那一阵没法描述的欢愉。
就像是有甚么东西扣住了门。
天空下着雨,轻风夹着细雨刷拉拉的吹狂着,拍打着窗户,窗外枝影寥落,而窗内,红床帐暖。
“杜然!你起来答复一下题目!”
大红花被,铺垫身下,赤条条的躺着一道娇影,喜袍散开,似是欲语还休,遮不住那底下的小巧有致,万种风情。
她又做了阿谁梦,梦见了那一间喜房。
扑灭的喜烛亮堂着微小的光,照亮着一室的喜庆。
杜然一把扯下了那一页纸,紧紧的攥在手中,捏得用力,手指发白,而她的神采再也不见一丝绯红,白的吓人。
趴在桌子上甜睡的杜然猛地惊醒,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一张美丽的容颜染上了绯红,在大热的天下,额头却冒出了一层细致的盗汗。
梦里,她穿戴标致的喜袍,躺在大红花被上,有一小我压在她的身上,对她为所欲为,那一只冰冷的手折磨了她无数个日夜。
衣服底下的手还在反叛,指腹上的茧子狠狠的刮过了敏感处带出了非常感,她忍不住嘤咛出声,却被尽皆吞下。
“小然,你没事吧?”
形成如许的心机反应,杜然如何能够不明白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