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终究明白宁俞的意义了,那少司命要么没干系,要么冲着他来的,“我跟你也只是挂个名分,到时候国师你多拖住她,我便能跑的了的。再说了,国师你也不肯无这个无辜不幸的小妖精白白丧命吧?来日我当了山神,把你的骨头放在我房里。”说完纸鸢却感觉,本身老是这么贪恐怕死,留下不好的印象,非常损本身的名声,但存亡攸关实在不容草率,再考虑了一下说话,添了几句,“不过,这么多年了,那东君看你不扎眼起码另有个玉桴作为来由,那少司命呢?少司命总不成能有甚么恋人也是个国殇成果死了的吧?她兄长不也好好的吗?当年那事固然我不太清楚,但好歹也是过了这么多年,已成旧事,谁有事没事和东君似的翻旧账出来折腾两下?”
“你可知,少司命最喜甚么?”
“......”
“不过少司命本就掌生,怀着忘我的态度对生命大略是有些敬意的。这么些年,少司命这个癖好固然只晓得人很多,但少司命却只执念了三副玉骨,其他的倒是看不太上眼的。”
这么略微的停顿,氛围有一点奥妙。纸鸢略微靠近,睁大眼看着宁俞的眼睛,“国师,我感觉,你这话问我这么个身份寒微,没见过甚么世面的小妖精有点不当。你之前是上神,你应当晓得才对。”
纸鸢没说话,只是看着他拿着那骨头摩挲,像是拿着甚么好东西,复又重重咽下一口唾沫,耸着肩膀谨慎说道,“国师,我还是不明白你说这些的企图,无妨说明白一点?”等等,莫非说,“莫非少司命看中了我?要我的骨头?我但是兰花儿,没有骨头。”
小二领着几个公子上来坐下,纸鸢这才发明一楼已经快满座。小二安排好那边又走到纸鸢桌前,“两位客人,这糕点放了这么久,味道不如刚出炉的好,小的这就换一盘新奇的来。”
“那如果跟少司命有干系,就是说要跟少司命对着干?”
宁俞却有将那玉骨挂坠拿返来放在手心,没有直接答复,“前两人都是凡人,且年代有些长远,无从考据。那两副玉骨厥后的去处也不知是那里,然,最后那一副,我却晓得是谁的。”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