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懿此时也是双眼放光,扯起口袋便把暗格里的金银财宝往袋里装!
完了,这一趟是逃不过了……
“啊?!哦哦,娘子,相公来了,来了!”
“好!”说着,柳云懿便直接脱手去拿那花瓶,可伸手一提就却没提起来,脸上出现疑色,部下认识的将那花瓶扭了扭,身边俄然响起一阵细碎的声响。
说罢,便将管家等人都给赶了出去!
智囊嘲笑一声:“这吕秀,真觉得抱了八王爷府的大腿,我麒麟社就不敢动他了吗?主上,事急从权,不现在夜就脱手,屠尽吕府,将名册夺回!”
刚忍不住笑出声,阿婴便一把将本身的嘴给捂住,恐怕狂喜的声音从指缝里漏出来。
阿婴心中疑虑却更深了,她想了想道:“你记得我们在船埠遇着的那帮黑衣人吗?他们找的阿谁丁有财,在死前但是提起过吕家的!我总感觉,这此中恐怕有大费事。”
掏了半响,眼瞅着小半个房间的物件都快被搬空,柳云懿四下环顾是否另有啥东西可拿时,俄然摆在墙角一隅木架上的一只花瓶突入了她的视线。柳云懿凑上去细心看了看,朝阿婴招手:“这东西感受不错嘿。”
柳云懿绑着大红绸缎骑在顿时,阿婴牵着马走在最火线,身后跟着举着迎亲牌,敲锣打鼓的长队,穿街过巷,好不热烈。
柳云懿赶快把阿婴拉了过来:“你瞧这个!这莫非就是那些大户人家用来藏宝贝的处所?!”
柳云懿带着阿婴进房,屏退下人后阿婴心中却有些迷惑。
真应了那句话,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
可等她再昂首看向柳云懿时,却不知为何,只觉天旋地转,面前那姣美的郎君都分红了三个。
“我们现在……该如何办啊柳柳……”登陆后,阿婴双肩颤抖着喘气着,也不知是被冰冷砭骨的河水冻着了,还是因为方才那惊骇的一幕。
目睹吕烟雨终究昏畴昔,柳云懿这才将严峻的目光收了返来,感喟一声,将吕烟雨给抬上了床,而后走至门口,在房门上小扣了三下。
迎亲的步队一起行至吕府。此时的吕府亦是张灯结彩,门上挂了长长一串大红灯笼,吕老爷更是亲身站在吕府门前,广迎四方来宾。
就这么着,换好了一身大红喜服的柳云懿出门便被一众侍女下人簇拥着出了香云堆栈,此时堆栈外早已排好了迎亲的步队,一见新郎官出来,顿时锣鼓齐鸣,乐声喧天。
柳云懿双手捧杯,正色施礼,与吕烟雨就此举杯,双双将杯中清澈酒水一饮而尽。
以水换酒虽能骗得了一时,却骗不悠长,总有露馅的时候。
吕烟雨轻咬下唇,羞赧点头,双手接过柳云懿手中玉杯,让柳云懿为她倒上半杯美酒。
听到这儿,柳云懿也细心想了半晌:“你说的倒也对。不管了,我们彻夜拜堂以后就开溜!”
――一幅画。
喝过合卺酒,柳云懿牵起吕烟雨纤纤柔荑坐到床边,目光温润又灼如星斗,就这么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瞳。
柳云懿在这儿万般纠结,吕烟雨倒是已经等得久了。坐了好久,却在红盖头昏黄的视野中瞥见柳云懿就这么站在门口,一向都没动,不由也心中起了些莫名的担忧。
“相公……”
“好!”
吕老爷面上大喜,得意之色一闪而逝,双手扶起柳云懿:“贤婿客气,贤婿客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