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得说的!”晏清问:“小鱼人呢?”
方欣容蹙了眉道:“就在前两日,画馆来了位姓史的男人,我见他拿了幅画出去,便直白说了,画馆不当卖书画,可他倒好,笑言我说话无轻无重,最后还心高气傲的走了”
“晏姐姐?”方欣容看着空空的巷口,连晏姐姐也被骗了。
“如何了?方蜜斯?”宏生问她。
苏晋和晏清在画馆带画客看画,方欣容在二楼跟着冯叔学作画。
“你都对你说甚么了?让你心动了?”贡文申问。
宏生来了画馆,四周一瞧见苏先生和苏夫人的身影,忙走到苏晋身边有事要奉告。
“无事!”贡文申安抚她道:“幕后之主甚是奸刁,他们只要在一处卖出一幅画,此地就不会久留,我已安排了眼线,监督在岚安各条街头和巷口了”
“娘子?”苏晋担忧她。
“苏贤弟!”贡文申冲他笑了笑,又看向小清和师妹道:“好了,这件事不怪你们,小清,你还记得那人长的是何边幅吗?”
“没事的,晏姐姐!”方欣容想到盗卖假货之人,咬牙切齿的道:“谅他再奸刁,也会忽视的那一日,只要他们还尚在岚安一日,我们就不怕抓不到他们”
他如此一问,贡文和苏晋互视了一眼,贡文申问他道:“莫非先生熟谙此人?”
“嗯!”苏晋点点头,先上了楼。
“贡兄!”他笑了走到贡文申面前,见几人神采似有不对,心下虽迷惑,也没急着问出来。
“呵!熟谙谈不上!”说着,他低叹一声道:“前阵子冯某在此人那边买了一幅画,本是省吃俭用的银子筹办拿来买文房四宝和家用的,没想到在街上碰到他,被他的一番说辞说的心动了,便花了统统的银子买了一幅魏先生的花鸟画…”
“那就好!”方欣容放了心,接着问:“我们是否要将此事前奉告师兄?”
这日下午。
“嗯嗯!隔的光阴不长,我这就画下来!”方欣容说道,起家去了冯叔桌上拿文房四宝。
晏清见地过各形各色的画客,凭她的直觉,她感觉此人的确不像来画馆买书画,而是当卖书画的,她问方欣容道:“那他的画,你难道没看?”
“甚么?姓史?”方欣容一听姓史的,她一肚子气就冒上来了。
“苏先生,苏夫人,方蜜斯!”宏生笑道:“公子本日上午已查出来,盗卖假货幕后主谋了,他姓史”
“果然奸刁!”晏清原觉得本身的体例会万无一失,不料也被人算计了,但她总感受,卖画的男人背后必然有位幕后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