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谢家茶铺只针对钱塘龙井这类高端茶叶制作了茶盒,木制茶叶盒上雕镂有配套字样。但本地的姚江茶却并没有定制配套的茶叶盒。本次奔赴杭州府时候实在太紧,临时在茶盒上刻字必定是来不及了,谢慎便请王守仁亲身动笔挥毫,在茶盒上题写了姚江二字。
谢慎固然和张不归张至公子不算熟,但既为同亲,这个忙还是要帮的。
特别是本次雅集余姚方面的主动呼应者,张不归张大童生。
现在逃出樊笼,王守文天然是心中大喜。
当然,人间没有绝对的公允,有好处的处所天然便有纷争。一朝成为花魁,日进斗金便不是胡想。
弘治朝不比大明建朝之初,世风已经垂垂变得奢糜,士子狎妓也不再是甚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这花魁会便给了统统有野心的美人机遇,一个相对公允的机遇。
船舱宽广,五六名余姚士子闲谈对酌,又有书童在一旁服侍,却不感觉压抑拥堵。
但同业的其别人可不这么想。
......
见王守文这般模样,谢慎没好气的剜了他一眼。
张不归读书作诗不在行,可吃苦的本领可绝对是余姚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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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虎儿见谢慎与一众同亲高谈阔论不敢打搅,便取来包裹,谨慎翼翼的从茶叶盒中取出一小袋姚江茶来,尽数倒在茶盏中,又用热水冲泡。
这盒装的姚江茶是临行前谢慎特地去茶铺装好的。量并未几,统共也只要三两,别离用纸张包好便利照顾。
......
花魁会三年一次,与科举恰是不异。
不过这类东西倒也没有一个定论,毕竟史乘也不成能专门为一个歌妓立传。风传的秦淮八艳也不过量见诸于别史杂记。
王守仁的字比之谢慎确切要好上很多,让他来题字是再合适不过了。在谢慎看来,若不是题写的墨字轻易消逝,实是比刻出的结果还要好。
谢慎此次也带了方才从牙行买的书童陈虎儿。
固然共处一室,但较着分红了两个圈子,这让张不归好生难堪,摆了摆手道:“谢案首这首词真是绝了,要我说,这首词的确是前无前人后无来者!”
见王守文和谢丕也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谢慎不想坏了世人的性子便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便去看看罢。不过张公子可得承诺谢某,不能出甚么乱子。”
小家伙比谢慎还要小两岁,倒是非常聪明聪明,将谢慎照顾的非常殷勤。
“慎贤弟,你便放心好了。这不过是场花魁会,你就当看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