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沁玉和二皇子阴差阳错提早结识,只是仿佛和宿世的两情相悦又有分歧了。
见萧姨娘更加烦躁,容沁玉皱了皱眉,先同下人出了屋子,细细扣问了一番他在京郊的所见所闻。
“老爷当真这么说?”萧姨娘捧着肚子,闻声下人的回话面色一白,身子摇摇欲坠,被容沁玉一把扶住,才没跌到。
容沁玉拉过萧姨娘的手放在掌心,渡给她点点暖和,语气温和仿佛有勾惹民气的力量,“母亲忘了?父母之言,媒人之言,哪怕父亲是续弦,也绕不开这个端方。“
待方姨娘和秀玉分开后,容晚玉又问了一遍于嬷嬷,获得的答案并无不同。
姐妹敦睦,妾室柔情,容束见状心悦不已,想起才子不日入门,只感觉人生大幸。
下人话音刚落,萧姨娘就将桌上才喝完的安胎药碗盏拂落在地,“你胡说!这么多大哥爷都未续弦,怎会出了一趟门就变了!”
萧姨娘自有身后,府中变故颇多,虽也常常假装不适引容束存眷,但这胎确切也怀得辛苦,忧思难安,情感更加几次。
萧姨娘将容沁玉的胳膊紧紧捏住,有些魔怔,看似在和容沁玉包管,实则不过欣喜本身。
京郊,容府的车队缓缓回程。
容沁玉看着失魂落魄的母亲,仿佛不熟谙普通,感觉陌生得可骇。
小姨续弦之事也落定了一半,年后开春,府里的事便能有人领受,她也松快很多。
这等场面工夫,容晚玉一贯是来者不拒,一番问候,“本就是去耍玩,何来辛苦一说。我给两位mm带了礼品,一会儿让人给你们送去。”
容沁玉的礼品,容晚玉让下人送了去,容秀玉则是她亲身拉着回了玉雨苑,一件件拿出来给的。
又想起前些日子容晚玉的小姨在府上暂住一事,也算明白了这所谓的主母出自那边。
到底,还是要靠本身。
容沁玉被她弄得发疼,不耐烦地推开她的手,“孩子,孩子,母亲你现在只晓得靠你肚子里那团肉。等孩子落地,男女不决,指不定那新主母都有身孕了!”
打赏了下人后,容沁玉回屋,冷眼看着母亲发疯普通将屋里统统能砸的物件儿全数砸了个洁净。
这句话点醒了萧姨娘,她略凸起的双眼突然发亮,反握住容沁玉的手,“拿笔来,我们给祖母写信。”
“不成能,老爷怎会不顾我和孩子,定是你传话有误!”
方氏看着女儿的模样也会心一笑,而后和容晚玉细细说了这几日府里的事,事无大小,虽啰嗦了些,但也算妥当。
说谈笑笑,便将那沉甸甸的婚事抛临时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