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世人齐声应和:“共战张辽!共战张辽!”
众谋士皆是神情凝重,一语不发,唯有程昱开口道:“明公,张辽势大,而明公不过疲兵三万,野战必定得胜,为今之计唯有守御城池,一面坚壁清野,让张辽无粮可用,一面调派使者,一赴江东,要孙权出兵江北,二往荆州,上表天子,陈明短长,请天子下诏调剂,或令刘表、刘备出兵互助,或能抵抗张辽。”
究竟上出兵之前,张辽就与贾诩、李儒、郭嘉、沮授、荀攸几个智囊将军制定了通盘作战打算,出征时五大智囊也各有合作,贾诩坐镇河东火线,持续安宁西域和北疆,郭嘉在左路帮手徐晃,荀攸在右路帮手张郃,李儒和沮授跟从张辽在中军,别离统辖谍报和军务。
还是徐庶开口解释道:“桥使君有所不知,晋公在靖远武堂有一句教言:两军作战,若我方据绝对上风,则败北只要一例,是为轻敌。军中将校,凡因轻敌而败北者,杖百,肃除军职,永不叙用。是以轻敌乃吾军第一大忌。”
现在一众小辈就是在按照摆布两路和敌方传来的动静完美战术细节,推演的热火朝天,弥补着每一个细节,常常出有奇计,令张辽也不由眼睛一亮。
就在此时,父子二人听到了城别传来的震天鼓声、号角声。
“不能。”曹操面色安静,语气倒是必定:“文远天纵奇才,远非本初、公路之流可比,作战勇猛,麾下虎将浩繁,又善用谋,行精兵之策,兵力相称之时吾尚且没有胜算,何况此战四倍于我,焉有胜算。”
桥瑁不由看向张辽,沉吟道:“主公,如此惩办是否太重?如有大将犯此不对,肃除军职,永不叙用,恐……国之丧失也!”
徐庶寂然点头:“不管职务凹凸。”
曹操抚了抚曹昂肩膀,神采暴露笑容:“无需担忧,即使兵败,汝文远叔当不致害吾。”
除此以外,张辽将诸葛亮、郭淮、法正、司马懿、徐庶、鲁肃等一众小辈参军全数带上,分置在全军当中,除了参谋外还能帮手打理军务,是个极好的磨砺机遇。
“父亲!”曹昂跪在曹操身前,泪落如雨。
城外一片高地上搭建着帅帐,四周甲兵重重保护,帐前望梯、战鼓、号角、令旗手一应俱全。帅帐当中,张辽与一众谋士正在沙盘前完美战术。
张辽起家,虎步来到帐外,眺望不远处的城池,声音沉定有力:“擂鼓!打击!”
程昱厉声道:“明公何出此言?我等既随明公,便是休咎共担,存亡不负!望明公勿复此言!”
建安五年三月,万物复苏,东风拂面,草木发绿,陈留城外倒是战马长嘶,乌云压城,旗号招展,数万铁甲齐聚,杀气凛冽,直冲云霄。
一众小辈参军听了倒也不恼,反而无不发笑,他们都是长于察人的,晓得这乔老使君常日里颇是大智若愚,唯对晋公是信心实足乃至自觉信从,常令人哭笑不得。
帐中除了张辽和一众谋士参军外,另有一人,河内太守桥瑁。
哗!
面对桥瑁的赞誉,张辽也是无法的笑了笑,这老爷子对他仿佛有一种迷之自傲,让他也无语的很。
曹操清算了甲胄,取了宝剑,大步出了府邸,叮咛保卫在外的乐进:“文谦,随我登城督战!”
陈留,后代大宋皇朝的都城汴梁,曾经曹操的起家之地,此时却成为了张辽攻伐曹操的首战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