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想到祜祜面前告老爷的状,也不看看俺俩啥干系!
不过这此中也不是没有倚老卖老的,这不就有个代字辈的老头子,一见面就逮着赦大老爷说教起来了,“我们虽远在金陵,可也没少传闻你不肖的名声,整日里不干闲事,祖上好好的国公爵位,到了你头上就成了个一等将军,对着列祖列宗,你今后要如何交代,啊?你说说你……”
“小子,现在圣上但是就在金陵呢,你若敢如此胡作非为,老夫说不得就要到御前拦驾喊一喊冤了。我们庆朝一向都以孝治天下,莫非说圣上的臣子就能如此作践长辈,还没人管了不成?如果圣上不能给我们个说法,那我们可就要到都城去,敲那登闻鼓,问一问太上皇了。”
这几个族老,常日里仗着荣宁二府,在金陵也是横行惯了的,那里受过这个气。一个个都神采乌青,点头晃脑地要跟贾赦实际,不是拿着长辈的身份压人,便是抬出都城的贾母来。更有甚者,都直接喊出了告御状的话。
“你说,他整日整日在面前晃的时候,看着他挺烦人的,恨不能一脚踹远点儿。这猛不丁瞧不见他了吧,又感觉身边忒平静了,朕倒有些不风俗了。怀仁,他都忙甚么呢,还没忙完呢?别又是瞎忙活,最后得朕出面给他清算残局吧?”
只是还没等主仆两个出门,被观察工具赦大老爷便风风火火地返来了。
“你孙子强卖人田,逼得人一家八口卖身为奴,仗的可不就是我这个不肖之人的名头。”大老爷原还对他们笑容相迎,一听这个顿时就收了笑容,冷下脸来嗤道:“另有你这等老不修的,你都快七十了,还强娶人家十六的小女人当妾,你如何没死在顿时呢?”
赦大老爷能将这些族老的私事如数家珍,背后天然是有宇文祜在撑腰。他提到的那珊瑚,恰是出头鸟打着贾赦给贾母做寿礼的灯号,硬将人家的传家宝强买来,并且说是买也不过扔了几两银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