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在一侧,垂着头,等着刘彻漫不经心肠将手中那杯茶喝尽。
她毕竟还是不懂他。
当时的阿娇,年青娇柔,容色盛人,站在他面前用力擦洁净本身的眼泪,然后望着他,带着她独占的几分倔强和傲气,说,阿彻,你废了我罢。
清楚是一样的场景,可他阿谁时候,心如何就那么疼呢?
“好。”刘彻扬眉笑了起来,只是那笑意寒凉,半分也没有渗入到那双难以见底的眸子里去,“太子谋逆,妄行巫蛊之术,谋篡皇位。”
那是甚么时候来着?
卫子夫的神采在听完这句话后,垂垂地冷了下来,像是方才要求的神采从未在她脸上呈现过。
他嘲笑着,脚步开阔:“如许操心爬上来的位置,拱手相让,皇后舍得?”
卫子夫身子一颤,抬开端来,满脸是泪,只是冒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