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合着眼睛,声音也垂垂低弱下去,只是又将我往怀里搂了搂:“阿音,今后只要你给我一个笑就好...”
可王府里能跟我说话的人一个也没有。
我惊诧,我觉得他那样受天子恩宠,必然是捧在手心儿里的人。
他的呼吸顿住了,神采有些庞大,却只是凝睇了我一会儿,心疼地抱着我,耐烦隧道:“她们是下人,阿音是主子,她们不是不喜好你,只是不敢靠近。”
我没法宣泄那些委曲和困顿,帐别传来守夜的侍女安稳而安宁的呼吸声,耶律洪基还没返来,而母亲也没有真的抱我。
他也耐烦,只是将一个小人儿抱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带着笑意,轻柔地顺着我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