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哀思欲绝地望着镜子里头的胖成了球的本身,欣然接管了这个显见的很不错的发起。
耶律洪基的身侧另有两个非常成熟深沉的男人,都蓄了络腮胡子,瞧来年纪格外大些。我悄悄核阅他们的穿戴,此中一人身上绣了大辽宗室云纹,随行仪制堪比肩天子,我都不消想便晓得了,此人便是被加封了皇太叔的耶律重元。
等我们都累了的时候,就牵着马闲闲散散地走着。耶律洪基俄然拍了拍我,笑着指指前头的一片树林:“到伏虎林了。”
我谦善地客气了一番:“陛下过誉了。”
本来累的恨不能瘫软成泥的我来了些精力:“是真有老虎?”
“那就以这伏虎林为题,赋诗一首,如何?”
耶律洪基叹了口气,心折口服地冲我拱了拱手。
他看了一眼,笑道:“北院枢密副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