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幽深如古潭的眼眸蕴着戏谑,大要上,字字句句说得安静,可那浑然天成的魅惑,还是刹时弄得叶秋漓面红耳赤。
听闻脚步声,他缓缓抬起眼眸,屋外风吹轻响,两人目光隔空对视,叶寒霜眉梢悄摸声地挑了挑,微咽喉咙,好色之意刹时蠢蠢欲动,这病秧子长得还挺俊。
她没有更好的路。
“夫君,我......”
叶秋漓红唇微张,愣了一秒才道:“能够吗?”
还叫他冷瘸子?
她媚眼轻笑,装的端庄有礼:“寒霜这就同嬷嬷回。”
“休得胡言。”
“出嫁前,家中应是有嬷嬷教过的,该如何奉侍夫君。”
伸手捏住她的下颌,男人唇角冷酷一勾,欲吻下去。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
陆清旭一双如漆的眸子望向她。
叶秋漓不敢多动,心脏跳得没法,抿紧了唇,她睫毛微颤,只认命般闭上眼睛。
“阿姐?”
叶秋漓咽了咽口水,不太敢看陆清旭。
“少夫人,快些吧!”门外陈嬷嬷催促着,挽扶着叶寒霜朝青雅居踱步而去。
叶秋漓被他抱着,健壮的胸膛近在面前,心中不免炙热起来,耳垂滚烫地越加红了:“嬷嬷略略说了些.......”
“你若不悔怨,那我本日便与你同房——”
云紫和霞红垂眸,不敢再言其他。
礼节纲常之下,男人口中不轻不重的放妻书,于她而言看似自在。
“这是你mm?”
温婉中蕴着几分敬爱,倒把陆清旭看笑了。
叶秋漓捏紧帕子,晶莹眸子清楚满是惊奇,却还强撑着假装平静。
叶秋漓羞红了脸,此时现在,她真想出去捂住四mm的嘴。
陆清旭眸光落在她粉嫩欲滴的耳垂上,喉结微滚,自通精以后,还未有过实战,大夫人给他房里塞过好几个通房丫头,皆是细作,他不想碰,也不屑碰。
这是,二弟新妇?
于律法分歧,于礼法更是分歧。
叶秋漓内心是不是也这么叫他?
“我嫁的病秧子,彻夜未找我洞房花烛,你那位冰脸瘸子,是不是也没?”
忽而,男人不冷不淡的声音开口。
胡乱行走也罢,被人发明还这般小巧七巧心。
陆清旭将她这般,微微皱眉,也没有任何安抚她的行动,只持续说:“今后,你便是我陆清旭之妻。”
陈嬷嬷一个眼神,身边的女使立即将门合上。
陈嬷嬷冷斥一声。
是mm!
谁知门外忽而响起婆后代使的声音。
“我去西配房避避就是。”他说,欲要将她放下来。
还是在端方森严的侯府。
恰好陆清旭说得凛然。
倏忽间,窗栏处传来一阵抬高的声音。
“都怪我们公子身子不好。”霞红也微微感喟一声。
早不来晚不来,怎的这会来了?
且新婚之际,亦不能说他们伉俪不相安谐,情不相得而合离。
叶秋漓猛地展开眼睛,陆清旭唇角微沉,冷眸瞥向屋外,是谁,半夜半夜叨扰别人闲事?
“咳咳咳.......”
“哎呦,我的姑奶奶少夫人,你应循分在屋内端坐,怎的跑到至公子的昭阳院来了,二公子在屋里等着少夫人呢!”
“啊?这里是大哥跟姐姐的院子?抱愧,寒霜先前听到屋外有异响,一时猎奇,出门看了看,未曾想侯府太大,多走几步便迷了路。”
他竟有些躁动炙热,要想他烟花柳巷走了这些年,也从未如此过,明天倒是有些感受了。
叶秋漓看着男人的眼睛,沉默中对望半晌,才道:“我不悔怨,自换了庚帖定了亲,我便做好了做陆家新妇的筹办,现在即已拜堂结婚,就更无悔怨一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