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到宫伊婉实在是受不住这尿臭味了,这才喊了一声,召了下人出去,“从速给殿下换床单被褥,再带着殿下好生洗濯洁净。殿下现在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今后如许失禁的事怕是不会少。你们做事都敏捷点,别让殿下难受。”
“殿下,你现在成了废人。我作为你的老婆,天然得好好照顾你了。你废了,但是我和我的女儿不能跟着你一起完了啊。如果父皇看到我经心全意,无怨无悔地服侍照顾你这个废人,我信赖父皇必然会对我很对劲的,想必我今后的日子必然不会难过。”
宫伊婉说完,忽地从怀中取出一只粉色绣着荷花的荷包,然后从中取出了一捆红色布,当着燕理的面展开荣,只见那上面插着一根根长长的银针!”
交来回回,宫伊婉都健忘,她到底反复了多少遍。
宫伊婉猜都能猜到燕理此时有多难受绝望,她也不急着喊宫人来洗濯,就是想让燕理好好感受感受如许的绝望。
方才因为被宫伊婉折磨着,燕理还真的健忘了人有三急这事。
燕理是太想了!但是燕理做不到啊!
“哟哟哟!这可真是奇怪了。今儿个太阳别是打西边出来了吧。王侍妾你竟然给本妃跪下了?本妃可真是不敢信赖啊。从王侍妾你进东宫起,可就没有给本妃跪下过啊。”
燕理深知他现在就是一个废人在,再也没有其他前程,他也甚么都不想了,只想让宫伊婉这个贱人支出代价!让宫伊婉这个贱人不得好死!死无葬身之地!另有宫伊婉做了孽,宫家人也得跟着一起陪葬才行!这就是宫伊婉的报应!
顾明月听着宫伊婉意有所指,冷嘲热讽的话,愈发胆战心惊起来,只能道,“之前是妾不懂事,还望娘娘恕罪。”
你是楚王世子的时候,我要受你后院那些妖精的气。等你当了太子,你更好了,竟然勾上了顾明月阿谁贱人!你一次次打我脸,一次次踩踏我的庄严,一次次热诚我。那些我全都忍了。”
顾明月低着头,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
燕理莫非不想起来,不想指着宫伊婉的鼻子骂吗?
燕理不止是想骂宫伊婉,他还想杀了宫伊婉!
舒畅个屁!尿了是舒畅了,但是上面全都浸在尿液里,这不管是心机上,还是心机上,都是极大的折磨!
宫伊婉明白,燕理也一样明白。
很快,燕理没工夫吼怒了,因为宫伊婉已经抓起燕理的手,用银针狠狠刺进燕理的手指头。
燕理不晓得宫伊婉想做甚么。不过燕理很清楚一点,宫伊婉就是一个贱人,她除了折磨他,就不会有其他甚么心机。
能够是想到以往的痛苦无法,宫伊婉的脸上扭曲一片,好像天国爬上来的修罗恶鬼。
燕理见宫伊婉靠近他,顿时也没了悲秋风,伤春月的心机,他满脑筋里就只剩下宫伊婉这个贱人会如何折磨他的动机。
宫伊婉说着,话锋一转,嘴巴的弧度忽地变得卑劣起来,“可你现在成了这模样,我如果甚么也不做,没法报仇,那我岂不是太亏了吗?以是我就想到一个好体例。我用针扎你,你不能抵挡,不能喊,再加上针扎的孔那么小,谁能看获得呢?殿下,你有没有感觉我这个主张很好啊?”
一想到此,顾明月便满身发寒。
恶魔!宫伊婉这个贱人是个恶魔!燕理在心中更气愤地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