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说着双眉微蹙,不落泪已是惹人垂怜之态。
现在宫中就以她的位份最尊,并且本日胡韵秋这般混闹,就算是南宫展宸真将她协理六宫的权力收回,也千万不会交到胡韵秋的手中。
听珍妃说出这句话,胡韵秋的眼中缓慢闪过一抹喜意。
自古只要皇后才气与皇上同席而食,同辇而行。
珍妃刚要行动的身材又安坐下来,眼眸一转,暴露万分柔情,执起酒杯,对南宫展宸道:“这是臣妾初来到栖云宫时酿的海棠果酒,皇上尝尝。”
他口中的解语花,也不知指的是珍妃还是海棠花,亦或是二者皆有。
醉月和穆琅嬛这时方明白南宫展宸的目标。也是难堪的南宫展宸,一国之君,想见个女人,还要煞费苦心的扯谎。
只哀哀道:“珍妃娘娘如此测度臣妾,臣妾也无颜奉养皇上。皇上便将怡景宫修成尼姑庵,臣妾剃了这三千情丝,放心在内里诵佛念佛,为皇上祈福吧。”
若不是场合分歧适,穆琅嬛很想翻个白眼。
不过一眨眼的工夫,宴席就已经重新安插好。
公然,南宫展宸对她们的辩论只是置之一笑,这出戏他也已经看得腻烦,语气中不免透出些许警告的意味:“不过是些小事,两位爱妃可莫要伤了和蔼。何况你们身居高位,可要做好敦睦六宫的榜样。不然岂不失了妇德。”
之前不知南宫展宸来,珍妃只备了四人的席位,现下南宫展宸坐了方才珍妃的席位,总也不能让南宫展宸吃残羹剩菜。
南宫展宸方才暴露笑容,对四人道:“四位爱妃都坐吧,这么好的春光,可不要孤负了。”
跟着她的行动,发髻上的珍珠流苏悄悄闲逛起来,碰撞间收回动听的声音。
南宫展宸也不问她们,独自点着头,道:“两位爱妃所言皆是有理。珍妃有协理六宫之权,过问一声是该当的。胡贵嫔找来高僧入宫做法事也是一片热诚,统统皆是曲解,两位爱妃便不要耿耿于怀了。”
南宫展宸坐在主位上,珍妃作为东道主,席位只在南宫展宸的左下一些。望着南宫展宸身边的位置,珍妃非常眼热。
“不忙。”南宫展宸禁止她道。
“非论如何,惹了胡mm不快是臣妾的错,臣妾毫不推委,皇上奖惩便是。”
南宫展宸对劲的点点头,他遇刺的那晚顾初夏为穆琅嬛说话的事情他已经晓得,迩来她与穆琅嬛也走得很近,似有靠近之意。
没有惩罚珍妃,胡韵秋那里会善罢甘休,她再次昂首时,脸上除了委曲,还多了些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