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南宫展宸如许,胡韵秋有些拿不定主张,不晓得南宫展宸到底会方向哪边。
毕竟全部后宫都是南宫展宸的,南宫展宸想去谁的那儿,珍妃也无权过问。
“胡姐姐,珍妃娘娘不过是随便问问。提起罪妇傅茵茵,也是想要我等以她为戒,切莫冒犯宫规,走了她的老路。”
南宫展宸点点头,淡淡道:“恩,你说。”
珍妃心中一跳,不由蹙眉看了穆琅嬛一眼。
见南宫展宸来,四妃忙离座福身施礼道:“臣(嫔)妾见过皇上。”
南宫展宸没让她们坐下,她们便只能愣愣的站在一旁,看着胡韵秋做戏。
看起来表情甚好的模样。
本来是如许。
想着刚才珍妃的模样,胡韵秋子自知中了珍妃的计。
穆琅嬛的嘴角微微勾起,也不能便宜了珍妃一人做戏。
说完便蒲伏在地上抽泣着,那嘤嘤的哭声中含了无穷的委曲。
“让高僧进宫做法事是皇上同意的,珍妃娘娘却说高僧一向住在宫中有违宫规,还用傅氏与臣妾做比。臣妾对皇上的至心六合可鉴日月可昭,是千万受不得这等歪曲的。珍妃娘娘如果见不得臣妾,臣妾干脆剃了头做姑子去,也免得碍了珍妃姐姐的眼。”
穆琅嬛这时又方向了珍妃,让珍妃拿捏不准她的态度。不过穆琅嬛也不过是说了几句话,本色上好似并没有做过甚么与本身的对峙的事。
穆琅嬛悄悄昂首瞥了一眼南宫展宸,看到他嘴角微微扬起,坐着的姿式也显得非常轻松落拓。
胡韵秋的脑筋自见到南宫辰晨出去就飞速的转着,此番已经想好了说辞,扑通一声跪在了南宫展宸的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的,好不委曲。
自来到栖云宫,胡韵秋的气就没有顺过,忍到此时,已经算是极限了。
胡韵秋讽刺一笑,柔滑的手指把玩着面前的玉杯,漫不经心道:“穆mm可真是位妙人,这几日皇上虽日日陪着臣妾,但也是不时挂念着穆mm,三句不离穆mm呢。”
穆琅嬛这一句,将统统的任务都推到了南宫展宸的身上。
珍妃也确是意有所指。
“胡姐姐,皇上在腐败当日有旨,令珍妃姐姐和顾姐姐协理六宫。这后宫中事,她们自是有权过问的。”穆琅嬛娇声道。
“穆mm言重了,本宫也不过是猎奇问问。之前便有了傅昭仪私通的事情,未免重蹈复辙,本宫感觉还是慎重些为好。”珍妃脸上带着娇媚至极的笑,看到胡韵秋的眼中,便是赤裸裸的意有所指了。
南宫展宸斜了一眼珍妃,又重新看着胡韵秋,问道:“哦?竟有这等事,她说了甚么,你委曲成如许?”
顾初夏倒也罢了,珍妃的手渐渐收紧,握紧了手中的酒杯,面上不得不保持着浅笑。
珍妃心中再不满,也不能真的去问责南宫展宸。
“姐姐有所不知,这法-会须做足七七四十九日。这些mm均禀过皇上,就不劳娘娘过问了。”胡韵秋不屑道。
想着本日办这赏花宴的目标,刚好又提到了那些所谓的高僧,珍妃抬起酒杯,广大的袖子掩住了她一闪而过的妒意。
胡韵秋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泪眼盈盈的看着南宫展宸,语气中带着无尽的委曲:“珍妃娘娘邀臣妾等来赏花,本想着也是欢畅事。谁曾想如同皇上所说,娘娘不吟诗词不作赋,尽说些刺臣妾心窝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