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探过甚细细看了一会儿:“你们看,这浮尸身上穿的是麻布短褂,这打扮一看就是干夫役的伴计。”固然衣服已经变形了,但是还是能模糊辨认出来。
顾猴儿衡量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下去看看。
桩子摸摸脖子,做了个闭嘴的手势不再说话。
约莫过了非常钟,我们终究下到了台阶的绝顶。
不过这柱子仿佛非常的安定,应当是深深的插在水潭当中,即便我们四小我同时走在上面,也没有半分的摇摆和倾斜,说实话,固然我不恐高,但是还是第一次身处这绝高绝险之处,多多极少还是有些心惊肉跳。挂爷在上头的时候就已经吓的变了神采,现在更是魂不附体半句话都说不出来,我真惊骇这小子一脚没踩稳,直接把我推下去。
四目相瞪间,吓的我满身汗毛倒竖,一时之间落空了本能的反应,还好桩子眼疾手快,我只感觉腰间一紧,人已分开水面稳稳的贴在柱子壁上了。
“但是为何这里只要一具尸身?总不至于出去的就他一小我吧。”桩子有些不解,事理上也确切说不通:“难不成其他的人发明这里走不通又重新出来墓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