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就是道魔不两立。朱明非常惊奇,他们如何刚一见面就能认出相互的身份。
朱明长揖道:“小弟从未想过要在聚义厅上动用兵刀。何况现在梁山大权尽在宋江之手,小弟如何与之相争。”
朱明道:“小弟所求的并不是术法,而是另有其他。若先生有兴趣,从芒砀山返来后,请到青龙寨一述。”
栾廷玉沉声道:“水泊里也不见得能欢愉多少光阴。”
公孙胜道:“看那十人神情板滞,应是用药物和**术炼制的妖仆。为的两个,印堂模糊青,如不出贫道所料应是受毒蛊所节制。高廉此人的妖术应是南边荆楚一带的傍门,且道行不浅啊。”
“公孙先生如何晓得我这几个从人的身份分歧凡人?”喝退了周金,周亩,朱明坐到公孙胜的劈面问道。
公孙胜如有所思的点点头。
牛皋吓得向后一避,谨慎翼翼的看着公孙胜道:“道长休怪,牛鼻子可不是说你啊。”
阮小七正在兴头上被他这么一泼冷水,恼火道:“这话是甚么意义?”栾廷玉却不再答复。阮小七更怒,站起家来要凑到栾廷玉跟前去问个究竟,被阮小五一把拉住。
朱明道:“小五哥,栾教头辛苦了,快坐下来吃一碗酒。”待二人坐下,朱明又叹道:“梁山出去闹出这么大的阵容,周边府县的防备还如此败坏,朝廷当真**到了几点。”
“呵呵,明白了又如何?周寨主莫不是想篡夺梁山大头领之位?”一声轻笑从身后传来。
阮小七双眼怒睁,拿起一坛酒咕隆咕隆灌到一半又猛地摔到舱壁上,仿佛明白了甚么,猛地挣开阮小五,冲到船面上大声道:“你们出来瞧瞧,梁山纵横水泊谁敢来聒噪,如何说不欢愉。都是兄弟,有甚么话不能明说,要遮讳饰掩说些不明不白的话来气俺。”说着竟然扑通一声跳到水中,疯似往水底钻去。玉轮洒下的清辉与水面腾起的水汽混在一起,清河河面上一片昏黄。朱明站在船头的看着两岸恍惚的风景,内心久久不能安静。
朱明道:“先生明鉴。这些‘飞天神兵“的仆人本来是一个叫兰道行的妖道,不知为安在临死前将节制这些神兵的法器交给了高廉,小弟一时幸运才逼得高廉交出了节制之物。”
“二哥,杜总管,我军去后,盗窟的大小事件就劳烦二位办理了。”青龙滩上,朱明对相送而来的扈成,杜兴道。此次栾廷玉,牛皋都要随军出征,孙小弟领着马军作为先行已经出,李应跟着宋江去华州救鲁智深史出来了,凌振只知研讨火器不是个管事的,只能留扈成,杜兴看家。朱明这才现,青龙峰看似头领很多,用起来才觉捉襟见肘。
孙小弟与阮氏兄弟去后,朱明又来到山腰虎帐让栾廷玉点选五百寨兵筹办出征,本身却来到秘谷。他也不打搅全神专研火药火器的凌振,周水,周火,只是让周金,周木两兄弟带十名“飞天神兵”随他下山。
公孙胜颔道:“如此最好。贫道还想提示兄弟一句,虽说青龙寨气力不弱但在梁山根底甚浅,要想与宋公明相争就少不了晁天王的支撑。言尽于此,兄弟好生考虑。”
朱明本来还想与他多扯一些话题,好套套友情,看到这类状况也只好作罢。
二十余只能载五十军士的兵舰战舰,十余只走舸快船前后游弋,这就是此次出征,阮氏兄弟水寨拿出的手笔。一年前,阮氏兄弟部下还尽是些小渔船,现在可谓是“鸟枪换炮,渔舟换战舰了。”这都是孟康上山一年的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