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明又对三阮道:“先前说的卢俊义之事,就费事三位哥哥了。”
“慷慨北京卢俊义,金装玉匣来探地。承平车子不空回,收取此山奇货去!”
卢俊义大怒,挺起手中朴刀便上前邀都李逵。李逵浑然不惧,抡起双斧迎上。没斗上几次合,李逵跳出战圈,望林子身处就跑。卢俊义操这朴刀紧追不舍。但是林间路途庞大,李逵左躲右闪转眼就不见了踪迹。卢俊义寻了一阵,不见一小我影,待要返回。乱松林里又转出一伙人来,为的一个胖大和尚,手提铁禅杖,见了人大呼道:“卢员外不要走,难获得了这里,且来认认洒家再走迟。”卢俊义大喝道:“那里来的贼和尚?”鲁智深大笑道:“洒家就是花和尚鲁智深。奉军令,来请卢员外上梁山出亡。”卢俊义大怒,骂道:“贼秃安敢如此无礼。”朴刀一晃,直取鲁智深。鲁智深抡起铁禅杖迎上,二人战了两三回合。鲁智深架开朴刀,跳出战圈回身便走。卢俊义刚要去追,喽啰中又跳出武松,抡起两把戒刀,喊道:“卢员外还是随我到山上,也免得有血光之灾。”卢俊义放过鲁智深,转过来与武松相斗。又是不到两三回合,武松拔步就走。卢俊义哈哈大笑道:“我不赶你。你们这些梁山贼寇也不过如此。”
朱仝扶着长须笑道:“事已至此,员外怎地还不晓事,不如到盗窟来坐把交椅。”
世人听了朱明这一番话都不断的点头,阮小二道:“我们都不在大寨居住,这件事我看还得交给刘唐兄弟去做。刘唐兄弟对晁天王的死最是不忿,交给他毫不会误事。”
朱明颔道:“这三位兄弟都是邃密之人,事情交与他们我也放心。不过必然叮嘱他们不要采纳过激的行动,我看那段景住也不见得就是宋江的亲信之人,如果能拉拢过来就拉拢过来,此人对北方金人的环境了如指掌,此后定有大用。”
“晁天王的死因。晁天王死的蹊跷,即便不是宋江亲手所为,也与他身边的一干亲信脱不了干系。”
李应道:“归去以后,我就叫杜总管到大寨见到杨雄,石秀。”
卢俊义此时听到“交椅”二字就知名火器,怒喝一声,举刀就劈。朱仝,雷横也各操兵刃迎住。三人在坡上堪堪战了两三个回合,朱仝,雷横还是回身装过山坡,没几下就不见了。卢俊义回身再看,拉着车仗的人马也不知去处,当真是肝火填胸,反手一刀狠狠将身边一刻碗口粗的松树拦腰砍的飞了出去,大声喊道:“草贼,可敢光亮正大的与我一战。”
“段景住。若不是他带来曾头市夺马的动静,晁天王一定会到曾头市,也就不会生这一系列的变乱。并且晁天王曾头市中箭,小弟两次遭刺杀,都是伎俩诡异很辣,较着是江湖构造的伎俩。细数梁山众头领,落草前真正在江湖厮混的人并未几,算来就只要刘唐,石秀,段景住等寥寥数人。是以段景住怀疑极大,要查明本相最幸亏他身高低手。”
一个小小的车队从高山缓缓的开进了山林中,前面四辆车上四周绢制素旗在林风的吹动下不时的暴露数个栲栳般大小的黑字。
话未落音,林中一声呼哨声,李固赶紧与伴当躲到了车子底下,只将脑袋深埋在腿间,双手抱在上面瑟瑟抖。
三阮齐声道:“这只是小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