帆船毕竟速率慢,余暇之余许贯忠就去找扈成那串门谈天。
“队长,火线有头狍子?”一个水兵指着火线草丛说道。
许贯说:“好,这就找个港汊。”
“海上飞行古板倒是风险不大,风险最大的就是出血症,常常听闻从波斯赶过来的海船,一船二百多人,经历了三四个月的飞行得出血病的有上百人之多。”许贯忠道。
“是的,当年我只是个小主子罢了,很多事情记不太清了。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找一处避风的港湾临时停靠,然后派人登岛勘察清楚。”扈成道。
远处十多只鹿在草地上低头吃草,看人来了竟然不怕,很明显这里很少有人来。一条河道清澈透明,河里另有小鱼在游动。
朱明道:“早晨吊锅上面的火必然不能燃烧,要有人轮番值守,不然早晨气温太低会冻伤人啊。另有气候好的时候要多劝大师去清算柴火,不然等下大雪了就没的用了。”
“抓过来当晚餐,明天早晨我们得在岛上过夜。”许贯忠说。
船队渐渐靠了畴昔,这岛屿的气温已经不比郓城那么酷寒了,乃至有些暖和。
一起无事,只是偶然候无风,飞行的速率有些慢,到了第十天早上,飞鸟船瞭望塔上面,海员高喊着:“火线十里外有个庞大的岛屿。”
许贯忠天然也领到了一瓶,拿出一颗来,放进嘴巴里,嚼碎,一股暗香的味道,还甜甜的,是蜜丸。
“这就是防备海上出血症的药?”许贯忠问。
转了这么一圈,焦挺说:“哥哥,我看这吊锅蛮好,既能取暖还能烧饭,几十人围着一堆火说话谈天也不嫌闷了。”
对于出血症的可骇,许贯忠深有体味,并且很多大夫也对这类病束手无策。
许贯忠叹道:“处理了此病,大帆海期间就要到临了。”
朱明道:“是我考虑不周了,只是铁锹和斧头一样属于贵重的铁器,每个五十人借五把吧,需妥当保管,严禁丢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