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刻印之人呢?”冯耀有些不放心问道。
“哎,等一等。”许褚喊道。
“必然是这了!”许褚赶紧抢先走上前。
那布衣男人眼中暴露奇特的神情,高低打量了冯耀及许褚一眼,“你们必然是从外埠来此经商的吧?喏,再往前走一百步,那家有哭声的便是他家,不过你们来晚了,传闻徐庆昨夜俄然得暴病死了,唉!”布衣男人摇着摇,叹一口气,持续前行。
孟成当即恭声报命!寻来纸笔,不一会就誊写完,冯耀取来一看,大为对劲,赞美了一番,又令刘顺去寻人刻印,将之前收到的过的李傕的公文取来,仿其印制作一枚假的大司马印,以及一枚青州州牧印。
刘顺接印信后,手微微有些颤栗,跪地大声道:“主公,此事我必会亲身督办,如有讹夺,小的愿一死以保守奥妙!”
冯耀此时扮作了一名商贾,随行的只要许褚一人,扮作的一名胖胖的主子,两人看似信步玩耍,实在是来寻觅徐庆的家人的,按刘顺所说的地点,应当就是这条巷子。
“是的,仆人!”许褚道。
冯耀松了一口气,这一桩大事算是已经处理了,但是另有另一桩事,就是关于那二百三十三匹战马的事。
“是,主公!”刘顺道。
冯耀接过印,看了一下,印做得非常,一枚是银印,上刻有“青州州牧印”五个字,另一枚是金印,刻有“大司马印”四个字,取过印泥,各试了一下,印出的印花几近与真印无二,若不是将二者同时放在一起,很丢脸出马脚。
徐庶、曹豹、许褚等点头,表示与杨武同问。
拍拍拍,提起门上的铜环,轻叩了三下门。
“对啊!曹太守言之有理!”杨武道。
刘别扭即落下泪来,禀道:“主公,刻印之人深知此事事关严峻,在刻完后,便将家小全数托于小的,然后就拔剑自刎了!”
“好,既然你也同意,那这二百三十三匹,就全数给你,组建一支虎卫马队!!”冯耀点头道。
众将群情纷繁起来,徐庶进言道:“主公,我感觉此计可行,第一,我们打的是大司马的名义,并不是以天子的名义,算不得谋反!第二,此事我们完整能够暗中停止,派亲信冒充大司马部下之人!今后就算查出,也查不到直凭实据!”
许褚闻言喜道:“这太好了,主公!虎卫一向因为贫乏马匹,不能阐扬最大战力,此次有了马,虎卫的气力将会更进上一层楼!”
“仲康,小声点,另有一会你要称我为仆人!”冯耀轻声道。
“仲康,我军现在又新增了二百多匹战马,我欲从虎卫中精选出一批忠勇之士,组建一支轻马队出来,你以为可行吗?”
布衣中年男人点点头。
“那你可熟谙一个会刻章的工匠姓徐名庆的,我家仆人想要刻一枚私章,听人说他就住在这边。”许褚问道。
刘别扭即辞职,依冯耀之命去寻觅刻印之人。
“服从!主公!”
“主公,如果臧霸胜利了,我们岂不是又多了一个仇敌?”杨武问道。
说着,冯耀取过任命文书,盖上“大司马印”的印花后,又拿着印在手中看了几眼,叹道:“你暗中将这金印给熔掉吧,不要让外人瞥见了,所得金子就作为给你的犒赏!”
“吾也感觉此计看似荒诞,实则大妙!只是这假借朝廷名义,会不会被人看破,按上一个谋逆造反的大罪?”曹豹一脸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