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刀锋及身,阿木才从狂喜中复苏过来,他的身躯急侧,每一寸肌肉都在冒死收缩扭曲着遁藏刀锋。但是弯刀三兄妹的地支锽那里是那么轻易让开的?固然阿木反应迅疾,背后仍然添上了三道皮开肉绽的伤口,鲜血向喷泉一样飞溅空中,阿木摇摆了一下,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嘭!铃铛全部鼻梁骨都塌了下去,双眼之间一片血肉恍惚。阿木左手提着昏倒的铃铛,抬起右臂正要给其致命一击。背后一阵异动,时迁矮小的身影鬼怪一样切近了身后。反手取出一支蓝幽幽的匕首直插后心!阿木没有躲闪,右臂反背向后搂去,嗤的一声,时迁手中的淬毒匕首已经深深地插入了阿木的肺叶,但是他本身的脖颈也被阿木的臂弯紧紧箍住!
金属和骨骼擦刮的刺耳声声响起,血花飞溅中,双刀结健结实地砍上了阿木的肩头。但是阿木的骨骼竟然比平常的钢铁还要坚毅,无坚不摧的地支锽切入锁骨后竟然不能再进步分毫!铃铛的双眼瞪得滴溜圆,惊奇地看着阿木,仿佛在问敌手你为甚么没有变成两片。阿木对她的答复是恶狠狠地揪住铃铛的头发。重重地一个头槌撞在她鼻梁上!
“吼!”一声野兽般的怒嚎仿佛从地底迸收回来,蒲伏在地的阿木纵身跃起,狂野地向三人扑了过来。三兄妹毫无惧色,一样大喝一声,六柄地支锽金光闪动,天罗地网般罩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