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泽仿佛回过味儿了,自个儿揣摩了一会儿,又感觉那里不对劲。
“放弃出息和我们决死一搏,还是放下身材和我们合作,这二者孰好孰坏,你应当分得清楚吧。”
“你这榆木脑袋,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脑筋就不能矫捷变通些吗?你想想,徐寅权势再大,你会服从于他吗?”
刘泽前脚刚踏入刘梓晴的办公室,一沓文件便向他砸了过来,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便听到方玲雅铺天盖地的叫骂声。
“不愧是我闺女呀,林源此人不过是个见钱眼开,见利忘义的小人,你和他讲事理,聊情势的时候他一副谨慎翼翼的模样,但如果把好处摆到面前,他就走不动道了。”
林源也见机地赔笑:“哎呀方姐姐,我当初也是心急如焚才那样的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此次来是要聊干掉程墨林的事吗?姓徐的去那里了,没跟着来?话说方姐姐您和他的干系那么要好,如何这时候想起我来了?”
这时,方玲雅开口了:“人没多大出息,口气倒是不小,这灌音笔有主动上传互联网的服从,只要悄悄一摁,连同地点坐标的灌音就会一并收回去。”
听罢刘梓晴的安排,刘泽悻悻地分开了,一旁的方玲雅情不自禁地鼓掌。
林源抬高眼眸,用不屑的语气恶狠狠道:“阿谁姓徐的不过是半道加盟的,让他参与这件事已经算宽待他了,他反而没大没小蹬鼻子上脸?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方姐姐我向您发誓,就在江月湾这地界,我要在您面前,亲手处理他!”
刘梓晴连声拥戴:“母亲大人所言极是,我派人悄悄联络过林源了,为这事他但是气得不可,口口声声地说恨不得扒了徐寅的皮,刘泽,现在就告诉林源,我们等会儿要和他见面,不管他问做甚么,你一概不要答复,只要向他包管,事成以后,除了原有的三分之一好处,徐寅的那份也悉数归他。”
“啊?我们不是要逼迫阿谁小女人做手术,然后威胁她妈妈吗?”常日里凶神恶煞的刘泽现在看起来却憨得一批。
“那你听我的话吗?”
方玲雅勾起嘴角,那张惨白的脸愈发狰狞:“不错,比我那傻儿子机警多了,实话实说吧,当初提出踢你的人就是徐寅,我们母女俩向来不做这类不刻薄的事,现在呢,他应当也想把我踢出局,林源,换做是你,你会如何做?”
“这下你情愿和我们好好谈谈了吧。”
刘泽连连点头。
方玲雅气到手都颤栗了,用食指狠狠戳刘泽的脑袋。
“林源,你现在能够没资格和我们叫板,刚才那些话我记录得清清楚楚,之前你每次来送药的时候,我也留了个心眼,把那些收据单都保存了下来,但你可没证据证明我不法兜售了这些药物哦~我想有这段灌音在,送你去内里蹲几年,应当不是题目。”
刘泽摇点头。
“放屁!你不好好想想我们威胁她要干甚么?不拿下程墨林,从个人里分一杯羹,老娘拖着你们两个拖油瓶永无翻身之日。”
林源暗自握紧拳头:“好啊,竟然还敢暗害我,明天你们就别想活着走出江月湾...”
方玲雅:“除了我以外呢?”
沉默半晌后,林源终究放弃了挣扎,请她们母女坐在高朋席上,一通端茶倒水,才终究让氛围和缓了些。
“哦?”跟在一旁的刘梓晴从背包里取出一个灌音笔,当上了方玲雅的嘴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