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在渐渐流逝,房中仍然一片沉寂,方巧儿的姿式自始自终都没有变过分毫,仿佛她只是一具会呼吸的雕像。此时丑时已过,但新郎却一向没有返来。
那人没有说话,因而皇甫烨霖便得寸进尺的握着对方的手又往本身的胸口摸去,持续道:“哥哥,我的心跳得好快,你摸摸看是不是?”
一见到屋内的景象,洛水便愣了一下,然后道:“二太子,你与二太子妃是不是闹甚么冲突了?”
方巧儿板滞的将酒杯接了过来,呆呆的喝下了杯中的酒,然后便一言不发的坐着,目光只是怔怔的看着桌面,仿佛又变回了一具雕像。皇甫烨霖又是讨厌的扭过了头,这时房门被人敲响,洛水排闼出去,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醒酒汤。
皇甫烨霖连看都不想再看方巧儿一眼了,只是不耐烦的朝外走去,道:“这里太闷了,我睡不着,我只是去你那边暂住一晚,你严峻个甚么?不过,这件事不能奉告我哥哥,不然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好了,快走吧,磨蹭甚么?”说完,不管还在踌躇的洛水,已经先行朝洛水的房间而去了。
又过了半个时候,紧闭的房门才“吱呀”一声被人从内里推开,方巧儿猛地昂首看去,便瞥见皇甫烨华正扶着喝醉了的皇甫烨霖走出去。皇甫烨霖的头靠在皇甫烨华的肩上,面色通红,双眼紧闭,口中一向在低低的喊着“哥哥”。皇甫烨华看了一眼愣住的方巧儿,渐渐将皇甫烨霖扶到床上躺下,然后才对方巧儿道:“烨霖接下来就有劳你照顾了。”
洛水的声音很快在门口响起:“二太子,甚么事?”
洛水一怔,随即后退一步,惊奇的看着他,道:“二太子,明天但是你的新婚之夜,你反面二太子妃好好宿在一起,却为何恰好要去我房中睡觉?”
方巧儿只是惊怔的看着他,手中的锦帕乃至还在他的脸旁没有收归去。皇甫烨霖揉着额角坐起家,头仍然疼得短长,但却已经明白了是如何回事,心底不由有些难过,倒是不肯在外人面前表示出来,便朝方巧儿摆了摆手,道:“你去叫人给我弄点醒酒的东西来。”
见方巧儿视野直直的盯着那两杯酒,皇甫烨霖感觉心底莫名的火气更大了,他翻开身上的锦被筹算下去,却发明本身身上竟然只剩了里衣,顿时瞪向了方巧儿,“我的衣服是你给我脱的?”
皇甫烨霖含混中感受有人替本身脱去了外袍,然后又拿了锦帕来给本身擦脸,他风俗性的抓住对方的手,将本身的脸贴了上去,撒娇道:“哥哥,我头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