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龙一听就来了兴趣,问道:“那你说说看,驰名誉的是哪些?”
王金龙对严管事暗带调侃的语气毫不在乎,只是皱眉道:“铁枪?用钢铁打造的枪杆贫乏弹性。如果能用,我还用找你吗?”
史弥远惊奇的道:“百口抄斩?哪有如许的端方?我大宋与士人共治天下,除非是造反的大罪,不然不管多大的罪恶,都不会取其性命,最多也就是放逐岭南、琼州罢了。即便是造反,也顶多是杀参与造反的人,家人不准插手科举罢了。当年上官相还年幼,当然不会被缠累。”
史弥远道:“上官相的父亲实在也不算真正的反贼,他本是朝廷的举人。只因李接造反的时候,他刚好回籍祭祖,他的故乡又刚幸亏广南西路,就被反贼抓住了,要砍他脑袋。他为了自保,只好给反贼出了个主张。但是出了这个主张,也只是临时保住性命罢了,等朝廷安定了兵变,他就又被定为反贼,还是砍了脑袋。”
严管事愣神道:“八十斤以上?那就要加粗枪杆才行。只是……八十斤,那枪杆很多粗?底子握不过来!”
史弥远持续说道:“我与上官家算是世交,上官相的父亲罪名确实,我是救不了他,只能帮他照顾孤儿寡母。之前我一向把他们放在城外庄子里糊口,想让他们安安生生过一辈子就算了。没想到等上官相长大一点后,开端长心眼儿了,费经心机的追求,想谋个繁华。我看他卖相还不错,又有几分胆识,才留他身边跑跑腿。要说真才实学,他还差得远了。”
王金龙听得两眼冒光,诘问道:“我要一杆长度在一丈四到一丈六之间的,重量在八十斤以上的,有吗?”
王金龙道:“看着扎眼呗!不是我说大话,我生机的时候,没几小我不怕的,能站稳的就算胆量大了。这个上官相胆量就不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墨客,不但站稳了,还能侃侃而谈,合适在我部下做事。”
王金龙摊手道:“这也不能怪我啊,你晓得当年阿谁官儿是甚么德行吗?一到我那就像个祖宗似的,见面就给我个上马威,明显官位比我低,还特么要我去拜见他!拜见就拜见吧,还特么一见面就要贡献,还一张嘴就要我统统收益的一半!真是一张纸就画个鼻子,他好大的脸,我没弄死他就算他运气了。”
史弥远感喟一声道:“也不怕奉告你,这个上官相是反贼以后。那是淳熙六年,广南西路的李接造反。这本来只是疥癣之患,可谁知他竟然到处张贴榜文,说十年不收赋税。只这一张榜文,一下子让他的阵容大了几十倍,无数百姓妄图小便宜投奔畴昔,还将这个反贼称为‘李王’,朝廷花了很多工夫才弹压下去。而给李接出主张张贴这张榜文的,就是上官相的父亲。”
严管事对劲的道:“杨大人这就有所不知了,王彦章的铁枪和浅显的铁枪可不一样,枪杆是用特别的缅铁打造的,韧性极佳!只是如果没有王彦章的天生神力,就不要想了,底子用不了。”
史弥远游移道:“哎呀,如果别人还好说,这个上官相……”
王金龙举起酒杯道:“那就多谢了!今后琉璃坊出了好货,必然给你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