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惨都能够装得这么逼真。
“拯救啊……”
蓝城叫得那叫一个惨痛啊!
嘿嘿!刚才我们俩受了这么大的罪,这下子你绝对跑不了!
就连守在内里的侍卫们都在心疼这三位国公了。
受过折磨的刘振和蓝城两小我对视一笑,各自拿过一条粗绳索,把安正奇给绑了个严严实实。
“启禀陛下……”
刘振停下了手,恭恭敬敬地对天子请命:
你不说轻倒还好,你一说轻老子就更难受了!
不可,我也想早点尝试一下挠脚心的感受。
他们都是从疆场上活下来的男人,在他们的认知当中,力道越大天然痛苦越强。
这意味着……天子派了探子!
要不是我们两个晓得这羽毛挠在身上底子没甚么感受,我们两个乃至觉得你真的接受了甚么无边的痛苦。
特么的,被坑了!
秦建仿佛真的很体贴他的臣子:“那你和安正奇就略微轻一点吧。”
“好!那朕就承诺了你。”
蓝城几近是从牙缝内里把这些字挤出来:“等一下你接管奖惩的时候,我也必然会像如许关照你的!”
蓝城紧咬着牙,张嘴对刘振就想骂。
“哈哈哈……好说好说。”刘振哈哈大笑涓滴没有发觉到题目的严峻性。
“蓝城!你这个寒藐小人!”
天子能让我去奖惩刘振?
“是!”
安正奇一脸吃惊,就看着蓝城和刘振手拿着羽毛去挠他的脚心……
刘振一下子不喊了,眼睛俄然看向安正奇,然后舒畅地说:“哎呀,好舒畅啊……小小的一个羽毛,如何能够会让人难受呢?”
我谢你个麻花谢!
刘振对蓝城破口痛骂:“没想到你竟然如许阴我!”
秦建好笑地看了一眼刘振:“你肯定要对蓝城轻一点?”
站在中间的秦建背动手,就仿佛听不见蓝城痛苦地告饶。
这让刘振眼眶含泪——有如许的朋友,我真是没白活啊……
“熟谙你们两个!可真是我三生有幸啊!”
可他是千万想不到,挠痒痒这一回事,是越轻越难受。
他作为武将,能够忍耐箭矢刺入皮肉,能够忍耐刀割火燎,却没想到就忍耐不了如许一个小小的羽毛挠脚心!
安正奇猖獗地叫唤。
“谢主隆恩!”
所谓的好兄弟就是兄弟有事时,为兄弟两肋插刀。兄弟没事的时候就插兄弟两刀!
安正奇舒舒畅服地坐上老虎凳,把鞋子一脱,将脚一伸:“你们两个快点给我挠吧!”
然后下一刻……
“这是当然!”刘振非常诚心。
并且我也能轻一点?
“不然天子陛下您杀了我吧!”
“你们这是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