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做了逃兵?我们不过是晚到半晌,你如此说来,莫非还要军法措置我等?”一人走上前撇撇嘴,走上前喝问道。
“你们不是第一次接到这类事了,不消我教你们吧。老端方,每旬日一大比,一月一统计,后三要给前三,一个月的俸禄。”孙想安静地说道。
“早退几人?缺席几人?”一盏茶后,孙想问道。
王平被孙想劈面顶撞,心中天然不满,呵叱道:“孙想,慎言,御林军职位皆是由陛下钦定,你如此说,有超越之嫌。”
孙想本来一肚子火,听到他这么说,直接就把火撒到了他身上,冷声说道:“如果不遵军令,他们的将主就不消做了。”
“不管大统领本日如何说,他们的军杖我是盘算了,各位如果不平,尽可去陛上面前参我。真当我想练你们吗,就你们,也配?”孙想更加的恼火,本来回京探亲的愉悦,荡然无存。
第一天,统统步队的练习倒是一样,立正军姿,这是云琅所教的,也是后代每一支军队练习所需求的,必须的。能够大大的进步甲士的意志,号令的履行力,对身材也是一项磨练。
此人是孙想的发小,自小一起长大,两家人干系也是甚好。不过此人这几年已经是千人副统领,他自认孙想应当不会对他如何。
“干活。”孙想轻笑一声说道。
“早退人等,你带他们围校场跑上一个时候吧,别跑太快,免得他们跟不上。”孙想头也不回的向刘奎公布指令,转头又看向王平冷冷说道:“有劳将军替我找回这十五逃兵。”
“练兵之事,如果儿戏,那疆场之上又能严到哪去?我非论大统领有何贰言,两刻钟以内,如果见不到他们的人,他们就得退出御林军,我说到做到。”孙想毫不让步,斩铁截铁的话语不容置疑。
“不知孙将军筹算如何措置我等?”一人含笑说道。
“孙弟,不消如许吧,十军杖,这也太狠了。给哥哥个面子,大师第一次,算了吧,今晚去我家吃酒,我让你嫂嫂做上几个菜。”那人嬉皮笑容道。
王平皱了皱眉:“大师都是在一个锅里用饭长大的,你说的话有些过了。”
“每人十军杖,军杖行完持续练习,下次再犯惩戒更加。”孙想毫不包涵地冷道。